但黎落聰明,這會兒在薛度雲面前她沒拆穿,估計事後少不了一陣盤問。
我和薛度雲坐了一會兒,一起離開。
走出醫院,在門口我看到了一個熟人,竟是呂教練。
呂教練大概也聽說了我的壯舉,看了我好幾眼,確定是我後幾步跨我面前來。
“這不是沈瑜嗎?”
“呂教練。”我底聲不足地喊了一聲。
呂教練哈哈乾笑兩聲,“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你平時看著膽兒挺小的,沒想到關鍵時刻膽兒挺大的。”
我尷尬地低下頭,“呂教練,對不起,給你丟臉了。”
呂教練大概是見到薛度雲在我身邊,所以也不好訓斥我,只是大嘆一口氣,笑著說,“沒事兒,人這一輩子,誰沒幹過幾件蠢事啊。”
“……”這才是罵人的最高境界。
被罵了我偏偏還不了一句嘴。
“不過你啊,不能半途而廢,還是得把證給考了。”呂教練又接著說。
我連連點頭,跟小學生接受老師訓話似的。
要是呂教練要急著去看一個住院的朋友,估計還得調侃我好一陣。
坐上車,薛度雲都還在笑。
我挺鬱悶地說,“我現在對開車已經有心理陰影了,根本不敢碰,更別說考了。”
薛度雲原本已經啟動了車子,卻又突然停了下來。
我詫異地看著他,他眼神帶笑地回過頭來,拉著我的手按在他那裡。
“老公每天陪你練。”
我頓時臉就跟在開水裡滾過似的,都快燒起來了。
我縮了下手,他捏緊,不給我退縮的機會。
而我明顯能感覺到,手底下的東西在變化。
“別鬧!”
我垂著眸子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睛,大冬天的,我卻突然覺得熱得厲害。
他一隻手按住我的手不放鬆,另一隻手卻突然鉤住我的脖子,吻上來的一瞬間,舌尖已經順勢欺入。
他的吻帶著奪人心魄的魔力,很快侵佔了我的思維。
而我手底下的那個東西也在極速擴張,如是燙手一般,灼著我的手心。
一個吻,從溫柔纏綿到炙熱瘋狂,車廂裡極速升溫,他急促的呼吸如在扯風箱一般,不停地焚燒著彼此的自控力,手心裡的東西彷彿隨時可能衝破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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