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不解釋清楚都不行了。
我忙對王叔說,“王叔,你們誤會了,其實我們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們……”
“姑娘,小夥子人真不錯,你不能揪著一個問題不放,這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人,就算他做錯了什麼,你也得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對不對?”
我話還沒有說完,他們就七嘴八舌的打斷我,斷定我和江楓就是情侶之間在鬧彆扭。
最後我們被他們連推帶哄地弄進了房間。
其實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這裡總共就只有兩間臥房,這一間騰給了我們,恐怕他們那幾個大男人和包括王叔就全部要擠在另外一間了。
江楓開啟了手機上的電筒,一束光線勉強照亮了不大的屋子。
一張木板床,一張書桌,一把椅子,書桌上面放著一臺老舊的電視。
大雪天的晚上,又是在山上,沒有空調,沒有烤火爐,即便是關著門窗,屋子裡也跟冰窖似的,穿著羽絨服也跟沒穿似的。
這會兒冰雹已經沒有在下了,可是風雪依然很大,在屋子都可以清晰地聽見嗚嗚的風聲。
窗戶上的玻璃完整,但估計合得並不嚴實,窗簾兒時不時被漏進來的風掀起。
盯著那唯一的一張床,我渾身上下都充滿了警惕和抗拒。
江楓把手機立在電視旁,固定好一個最佳照明位置,突然扭頭朝我看了過來。
雖然光線暗,但是我仍然看出他勾著唇角,表情玩味,彷彿已經看穿了我的不安與尷尬。
他突然一把拉住我的手,我還沒來得及甩開他就突然被用力拽向他,我被動往前一撲,額頭磕到了他的下巴。
我如避蛇蠍一般要往後退,他卻一手扣住我的腰,頃刻間抹平了我與他之間的距離,同時軟軟的觸感在我的額頭上印了一下。
我心下一驚,抬起頭。
暗淡的光線下,江楓含著笑,舌尖微微露出舔著唇,眼神裡有種像是貪吃的孩子偷嚐到了蜜糖似的喜悅和得意。
“流氓!”
出於羞憤,我揚手就要給他一耳光。
可手舉到半空中,卻被他捏住。
他怡然自得地看著我,挑起唇角。
“既然你說我是流氓,那我可就真流氓了啊?”
他刻意輕柔的語氣如一片羽毛輕輕從耳邊掃過,聽來很曖昧。
我用力甩開他的手,這一次,他順勢放開了我。
“我平時習慣一個人睡,不過現在只有一張床,條件有限我也不能過分要求,就擠擠算了,反正就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