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來看我,隨傳隨到,不然我就把影片傳給薛度雲看。”
他威脅我,我揚起包想砸過去。
“難道想恩將仇報啊?老天爺可看著呢。”他笑著說。
包舉到空中,我又憤怒地收了回去,然後我提著包怒氣衝衝地轉身離開。
薛離出現在門口,他看了我一眼,我沒理他,踩著重重的步伐離開。
出了醫院不久,薛度雲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薛伯榮今晚給薛離接風,在酒店訂了包廂。
明知自己不討喜,去了也是受氣,我當然不願意去,薛度雲倒也沒勉強我。
想著薛度雲也不回家吃飯,我也就沒著急回家,想了想,我買了些水果去看伍小童。
我想伍小童一定也不會參與今天的酒宴,因為她們兩母女也是被薛家排開的。
我去的時候沒有提前給她打電話,因為我想著天氣太冷,她肯定不會帶著孩子出去。所以她開門看到是我有點意外。
我剛在沙發上坐下,就聽見伍小童一臉愁容地說,“這眼看著就快要過年了,也不知道阿離能不能出來,在裡面過年那滋味一定不好受。”
我驚訝地張了張嘴。
伍小童竟然不知道薛離出來了?也就是說,薛離出來之後,根本就沒來看過她們母女?
他有時候跟他的兄弟們去飆機車,沒時間來看自己的女兒?
我最終沒告訴她薛離已經出來的事,也許過幾天薛離會想起來看看她們呢?
丫丫一直黏著伍小童不鬆手,於是我說我去做飯。
我都難以想像,平日裡就他們兩母女在家的時候,伍小童是怎麼吃飯的。
簡單炒了兩個菜,伍小童把丫丫放在沙發上,為了照顧丫丫,我們就坐在沙發上吃。
可丫丫一直鬧騰,伍小童一會兒又把碗放下來去哄她。
我雖然沒有當過娘,但我只看伍小童已經完全能夠感受到做孃的辛苦。
夜幕降臨,我站在窗邊望著城市的夜景。
大酒樓裡的接風宴也已經開始了吧?
薛離出來的,薛伯榮和溫碧如一定很高興。薛度雲呢?他是會附和他們的高興,還是獨自沉悶飲酒?
一頓飯在丫丫的哭鬧聲中吃完,我去洗碗。
我看著時間也不早了,可無論伍小童怎麼哄,丫丫都一直不睡。
我看她一個人帶孩子實在辛苦,就想著乾脆在她這裡住一晚,哪怕幫她燒燒水,做頓飯,也能分擔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