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你怎麼會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許亞非無奈地看了我一眼。
我聳聳肩,“我還能說什麼呢,總之智商離家出走了。”
許亞非笑了,“還好,智商還有,還知道提前給我發資訊。”
在那個大姐拉著我上車的時候,我確實存了幾分警惕。
薛度雲在出差,我只好把資訊發給許亞非,並在下車的時候分享了我所在的位置給他。
畢竟已經二十六了,多少經歷過一些事,不是那麼好騙的。
但是為什麼我還是上了當呢?原因只是因為我太想要孩子了。
在意什麼,什麼就會成為容易被別人攻擊的漏洞。
說到底,我還是蠢!
還好許亞非來得及時,我當時一眼就認出是他的車,所以才毫不猶豫地上了車。
這事兒太操蛋了!
我拿手掌猛拍了幾下自己的榆木腦袋。
許亞非及時抓住我的手製止我自虐,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好了,別自責了,人一生誰沒幹過幾件蠢事?”
之後他沒再追問我具體發生了什麼。
晚上,躺在床上,我還在為我走失的智商默哀。
鬱悶了半天,想想許亞非也說得有道理。
人一生,誰沒幹過幾件蠢事?
手機響了一下,我拿起來看,是海鷗發來的資訊。
“小魚,在做什麼?最近好嗎?”
我似乎有一段時間沒跟海鷗好好聊聊了。
我本來習慣性地打了“還好”兩個字,猶豫了一下又刪掉了。
其實我對海鷗有種心靈上的依賴,很多時候都願意和他聊心事。
我打了一個癟嘴的表情過去。
他很快回過來,“怎麼了?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
他這麼一問,我的那種想要傾訴的感覺就特別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