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會兒,大姐指著那小院兒,“到了,就在那裡。”
我的腦海裡打滿了問號。
住在這裡的確定是名醫?不是鄉下的赤腳醫生?
屋裡有昏黃的燈光透出來。
大姐把我領進屋後,我發現屋裡有不少人。
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女人坐在上頭,正在挨個地給人看病。
大姐瞅我一眼,“我說不晚吧,到這會兒她這兒還有這麼多人呢,你別急,我呆會兒跟她說一聲,讓她先給你看了。”
等那個所謂的“名醫”看完眼下這個,這大姐就走過去跟那人說了幾句,還指了指我,然後那個女人就招手叫我過去了。
“你什麼病?”她問我。
我真心質疑這位“名醫”的醫術。
可已經到了這裡,不容我回頭。
我小聲說,“不孕。”
這女人一聽,神色一鬆。
“好辦!”
我一愣,她還什麼都沒有看呢,就算是中醫也要把脈吧?
這“名醫”取出一張黃紙,在桌上的紅燭上點燃,口裡唸叨了幾句什麼,然後把那快要燃盡的紙放進了一個水碗裡,用手指攪動了兩下遞給我。
“喝了吧!”
我傻眼了!
這確定是名醫不是神棍?
“一定要喝嗎?”我忐忑地問。
女人面無表情地盯著我,“這藥你千金都求不來,我給開藥是要耗費心力的,趕緊喝了,診金留下。”
“多少?”我幾乎可以肯定我落入了一個陷阱裡。
“六百六十六!”女人鎮定地獅子大開口。
盯著那碗飄浮著黑灰的水,我呆了幾秒,突然就站了起來,拔腿就跑。
可還沒跑出門口,就被門口兩個男人給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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