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個夢裡練車,這是我的一段讓我尷尬的黑歷史,可這會兒被他這麼一本正經地問出來,我卻突然覺得好想笑。
“噗哈哈……”
他被我笑得臉很黑,索性直接用唇封住了我的笑聲。
不知道他們到底喝了多少,總之過了一夜都還殘留著酒味兒。
我們在床上鬧騰了一會兒,原本就很凌亂的被褥更是被折騰得亂七八糟。
神奇的是,這事兒並沒有給我們三人造成什麼影響,一切還跟從前一樣,就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什麼。
事實上,確實也沒有發生過什麼。
等我下樓把早餐做好,他們兩個也都各自換好衣服下樓了。
許亞非說今天早上有個會,沒吃早餐就先走了。
薛度雲提了一個行李箱下來,說是要出差幾天。
他總是搞這種突然襲擊,提前都不說的。
見我不說話,薛度雲走到我面前來,捏著我的臉。
“怎麼這副表情?是不是捨不得老公?”
我拍開他的手,走向餐桌,故作瀟灑地說,“然而並沒有,我覺得我可以清靜幾天,挺好的。”
我還沒坐下,就被一雙手臂從後面緊摟住我的腰。
一把磁性的嗓音附我耳邊,熱氣燙著我的耳朵。
“必須想我,聽見沒有?”
我絕對不會承認我這會兒心裡其實挺甜的。
扳開他的手,我回頭一本正經地看著他。
“你們出差經常會有酒局吧?以薛總的酒品,喝醉了走錯房間睡錯人是不是也是很正常的事?”
薛度雲看著我,笑得玩世不恭。
“不放心?”
我咳了一聲,拉開餐桌的椅子坐下。
“這事兒你昨天晚上剛乾過,雖然是把別人扶錯了房間,但是意義差不多,這是前科,所以你再幹這樣的事兒,我也不會覺得有多稀奇。”
薛度雲在我對面坐下,盯著我笑。
“既然老婆這麼不放心我,不如跟我一起去吧?”
我喝了一口牛奶,放下後淡淡地說道,“並非不放心,只是提醒一下薛總別出門在外毀了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