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筆錄,那兩名警察走了。
我在這個黑暗的房間裡呆了一夜。
這一夜,我很無助,也很恐慌。
第二天一早,門開了。
站在門口的警察喊我,“沈瑜,你可以走了。”
蹲在牆角的我慢慢地站了起來,雙腿都麻木了。
走出去時,我一眼看到了靠牆而立的薛度雲,一夜的委屈讓我的鼻子立馬酸了起來。
薛度雲看見我,大步走過來,手掌落在我肩膀上。
“餓了沒?老公帶你去吃飯。”這是他說的第一句話。
他的聲音平靜得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我點頭,“餓了。”
我想我當時的眼眶一定是紅的。
之後薛度雲帶我去吃了當地獨具特色的菠蘿飯。
不過是一夜,我卻像是與世隔絕了許久,哪怕是面對一縷陽光,都充滿了親切感。
後來我才知道,昨天搶孩子的那個男人一口指證是我偷了孩子,他不過是想要回孩子而已。
而薛度雲請求調取了當時篝火晚會現場的監控,監控的畫面還原了當時的真實情況。而那個故意丟棄孩子的女人也被抓到了,她已經招認了一切。
當天下午,我們坐上了回南城的飛機。
當飛機起飛,衝上雲宵,我回憶起這趟旅行,還是覺得心驚肉跳。
人一生總要經歷很多很多的事情,每一次的教訓都在教會我成長。
回到南城以後,生活再次迴歸原來的軌跡。
我每天除了看書備戰自考,就是去駕校練車,過得忙碌而充實。
這天我正從教練的車上下來,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接起時,電話那頭卻傳來並不陌生的聲音。
“我是薛伯榮。”
掛了電話後,我直接打了一輛計程車去了薛家。
薛度雲的父親在電話裡的語氣依舊冰冷,可我卻用了最快速度趕了過去。
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