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這會兒已經餓過了,只想睡覺。
“不了,睡吧。”
我本能地抱住他的腰後,又突然想到領帶的事,我又立刻收回手,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可他很快反抱住了我,還好他沒折騰我。
我大概真是太困了,沒一會兒就又進入了夢鄉。
大概我對學車這件事真是太嚮往了,所以連夢裡都在練車。
直到我被一陣奇怪的聲音從夢中喚醒。
“沈瑜,你半夜玩火呢?”
一道聲音低啞難耐,夾雜著重得的喘息聲鑽進我的耳朵。
我瞬間徹底清醒過來。
睡的時候我明明背對著他,而這會兒卻是靠在他的懷裡。
“怎麼了?”我有些懵。
“怎麼了?你摸哪兒呢?”
經他一提醒,我驀然發現一個驚人的事實。
此刻的我正一手摸在他緊實的胸肌上,一手握著他漸漸鉅變的東西。
天!神馬情況?
薛度雲突然壞笑著朝我吹了一口氣。
“做春夢了?”
我憋紅了臉,準備鬆手卻被他握住不能動。
“不是的,我,我夢見我在學開車。”我窘得好想把自己埋了。
“學開車?”薛度雲尾音上揚。
“先前許亞非教了我開車,我在夢裡,正一邊打方向盤,一邊換檔來著。”我的聲音慢慢變成比蚊子還細。
薛度雲黑了臉,“敢情你把老公的工具當換檔手柄了?”
我如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想收回手,可他偏偏還不肯放過我。
“那你繼續。”他極其曖地昧地在我耳邊說。
“……”
他帶著我的手動起來,一隻腿架過來,磨蹭著我的腿。
感受著手裡的東西燙得驚人,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我的身體也跟掉進了開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