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頭,近距離盯著他,順帶手上又是一提,慢慢地說,“就是要像狗鏈子一樣拴住你的意思。”
“松。”薛度雲吐出一個字。
我看他實在有點兒難受了,不爭氣地有點兒心軟,無趣地將領帶丟在他臉上,從他身上下來,氣悶地坐在一邊。
薛度雲大口地呼吸著,緩了好一會兒他才爬起來。
“沈瑜,你在吃醋。”他好像在笑。
一個“屁”字已經到了嘴邊,又被我生生給嚥了回去。
然後我又突然扭頭看向他,再次把手伸向他的領帶。
薛度雲本能地往後縮了一下,可我仍然逮住了領帶的尾巴,把他拖近。
然後我把剛才被我發洩過的領帶扯松,又重新認真地給他繫好。
系完看著自己的成果,我裝作無所謂地笑了笑。
“我想好了,以後我的中醫美容要是真能搞起來,我就招有顏值的男中醫,畢竟異性相吸,來美容的大多可都是女人。沒事兒了給我做做按摩,那也是一種享受。”
薛度雲可能剛才真被勒得難受了,這會兒還時不時地咳嗽。
聽見我這話他倒是沒什麼反應,只是一隻手把我摟了過去。
“來,老公給你按,需要按哪裡,說。”
我看了他幾秒,心裡堵得慌,正準備開啟摟著我的那隻爪子。
薛度雲卻突然湊我耳邊,曖昧地說,“其實你老公我最擅長的是針灸,來,老公給你扎一針,保持活血化淤,功效神奇。”
他反身把我壓在沙發上,準備耍流氓的意思。
我雙手抵著他,有些惱,“薛度雲,你要不要臉?”
薛度雲痞痞地笑了一下。
“在老婆面前,我可以不要。”
“要不是我進來打擾了,你是不是預備給於倩打一針了?”
薛度雲的笑容更濃,“老婆,原來你醋罈子打翻了是這樣子的。”
“別答非所問。”我很嚴肅。
他終於慢慢收斂了笑容,正經地看著我。
“我跟他沒什麼,我時刻都沒有忘記我是一個已婚的男人,老婆,你應該相信我。”
“你沒聽見她說的話?她在追求你,她在你的公司,近水樓臺多方便,要是每天上來撩你幾次,面對那麼一個大美女,除非你是柳下揮才會沒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