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不信。
楊婧笑了,又吃了兩口紅燒肘子。
“看你這年紀,應當是小我好多歲吧,有些事,尤其是和男人有關的事,你還不懂。”
“有什麼不懂的,不…不就是……”
“不就是什麼?”她挑眉,“說不出來了吧?你只見過男人,卻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
阿瑩躍躍欲試,“難不成你嘗過?”
“那是,只不過我如今有事回家,而我相公人遠在柳州。”
“柳州,那個地方我知道,呵呵,可窮癖了。”阿瑩捂嘴笑道,一副天真之色。“你?你已經嫁人了?”
楊婧瞥了她一眼,撂下筷子,“是啊,我吃飽了,這法子呢,我也跟你說了,至於學不學,做不做呢,那就全看你自己了。”
“誒誒,你等等,這…這藥應該上哪兒買去啊?我薛讓哥哥常年浸泡在藥罐子中,要是被他發現了……”
“做大事者,必當不拘小節。”她繼續忽悠,“你又想得到他,又怕被他責罰,其實他能怎麼責罰你呢?無非就是晾著你幾日不理你罷了,這有何可怕,等他氣頭一過,你再打蛇隨棍上,多來幾次,他還能不從了你?真是,這事可是十分講究毅力的。”
阿瑩被說得很是動心了,捏著手絹,等楊婧一走出院子,立刻叫來丫鬟去準備。
楊婧晃著步,回到大院外,看著緊閉的房門。
發了會兒呆。
呆完,正好等到薛讓出來。
他袖口沾了些血,楊婧往房裡看了看,“治好了?”
“嗯~~”薛讓尾音拖得老長,很是自豪,彷彿就等著人誇獎。
可楊婧偏不如他意,故意明知故問,“他那得的是什麼病呀?怎麼這麼臭?”
薛讓冷覷她一眼,“花柳病。”
“花柳病就是這樣?”
“哪樣?你又沒見著。”
兩人說著話向外走,“這就回去了唄?”
“不急。”薛讓停住,“今夜還得將膿腫處切除,到時,我來口述,你來操刀。”
“什麼!!”
“喂,你開什麼玩笑呢?他一個大男人,我如何給他操刀?再說我也不懂醫術啊!”楊婧追上去,想要與其理論一番,誰知薛讓忽然一聽,她剎車不及時,重重撞倒他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