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不去?怎麼會進不去?”紀如月聽著下人的稟報,眼睛瞪得直圓。
那下人佝著腰,“不知為何,小的們一進去就有些暈頭轉向,明明看得見路在腳下,偏偏就是走不進去,實在邪門!”
紀如月一想,“定是四郎為了攔我,設下了圈套!一定是!”
陳琦伏在門邊,沒有出門,心中算計道。
如今已經惹惱了四郎,若是不想出個什麼辦法來重獲四郎的原諒,只怕父親那裡絕不會放過他!
可若是能弄江家的訊息換來丞相家的庇佑......
陳琦一時天人交戰,汗如雨下。
正要出門,身後驀然伸出一隻手,提著他的頸肩便丟回了院中。
江廉一身黑衣,冷麵如死神。
陳琦一凜,只覺得後背發涼,好似心中的一切想法均被看破。
“阿廉,我,我正要離去,你這是做什麼?”陳琦顫抖著聲音問。
江廉道:“我家公子讓我提醒陳公子一句,你既已錯一次,便不要再讓他失望二次,否則絕不繞過。”
陳琦抬起頭來,望著江廉冷血的嘴臉,有那麼一瞬間,他似乎從江廉的臉上看出了江四郎的門風。
慌慌張張爬起身來,向後院逃了。
江廉見此,這才回去復了命。
住院外的紀如月折騰了半日,眼看著排進院子的下人來來去去,去去來來,就是入不得這院子。
心中又惱又喜。
“果然是他設好的圈套,看來今日我們是沒法子進去了。”紀如月手一招,叫來一個丫鬟,“你,去給我到江家叫人,我就不信,今兒個想不出辦法來進去!”
丫鬟正要小跑著離去,江廉的聲音也恰如其分的傳來。
“紀小姐,我家公子有請。”
紀如月緊繃的臉霎時笑成了一朵花,“四郎他終於願意見我了!你快帶我去!”
江廉將後院藏著的三個小姐送走,又迎了紀如月進門,江秋白穩坐院中白玉石桌後,倒了一壺上好的熱茶,斟好。
“紀小姐,請。”
紀如月嗔道:“四郎,你若再叫我一聲紀小姐,我可絕不放過你!”
“紀小姐。”話都還沒說完,江秋白又不鹹不淡的喚了一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