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角,“今日這輛馬車,該不會是你提前安排好的吧?”
陳瑜面色無變,恨意和妒忌的神色交差在她青一陣白一陣的面龐上上演。
“呵!若是我安排好的,你覺得自己還能有命站在這兒跟我說話嗎?”
“怎麼那馬車撞得不是你!”陳瑜極快補上一句,“楊婧,你給我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四哥哥是我的!誰也別想將他從我身邊搶走!”
楊婧忽然一笑,“你連劉芊芊和趙玉燕都爭不過,何來讓我等著一說?再者,四郎如今可不是你的。”
說罷,她三兩步走到馬車下,一把握住那隻嫩白的手掌,一個借力,上了馬車。
車簾隨之放下。
陳瑜牙都快要咬碎了,卻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江秋白的馬車帶著楊婧緩緩離開府衙。
牛師爺終於得了自由,哆哆嗦嗦撲到陳瑜面前。
“陳小姐,小人實在盡力了,四郎今日可是發了好大一陣火氣,小人死活挺住了威逼利誘,硬是沒有把陳小姐供出來!”
眼下既已得罪了江四郎,那可萬萬不能再招惹了陳瑜,牛師爺想著,還想湊近再說一句。
誰知陳瑜突然變臉,聲嘶力竭地朝他一喝,“滾開!”
牛師爺嚇得一個哆嗦,帶著人溜進了內堂,心中叫苦連篇:這柳州州牧不好當!不好當啊!
橫豎都是些惹不起的狠角色!
這可讓人怎麼活呢!
路上。
楊婧不發一言坐進馬車中,右手仍被江秋白緊緊握在手中,掙脫不出。
她抿著唇,想著自己該如何感謝他如此蠻橫地將他救出,心中卻又不自覺地盤算著,難不成江秋白又是在借這事謀算什麼。
一時之間,心中有喜有愁,矛盾不已。
江秋白看她眉間高高凸起,不用想也知道她心中有事,便假意誘導問:“怎麼?阿婧今日竟還沒走?”
楊婧被他問的思緒一斷,莫名其妙回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今日走了?”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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