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頭一皺,語氣冷淡,“不用了,你的病,我治不好。”
“你!”女子捏緊手心,忍了又忍,“你看都沒看,怎知不能治?”
“我說不能,那就是不能。”
女子眯了眯眼,咬著牙問:“究竟你是不願幫我治?還是怕治不好我的臉,惹人笑話!”
楊婧豈能上這等低劣的激將法的當。
她笑著點頭,“自然都是,所以我就更不能治了,還是請姑娘另尋高明吧。”
就算是薛讓故意想出這法子,好讓她能夠學以致用,更加熟練,但面對這樣目中無人的病人,她那點可憐的慈悲心也沒了。
一心只想喚醒方才驅走的瞌睡。
女子拿她無法,在桌子前走了走。
田剛見此,上前獻策,“要不這樣,我去和那大夫說說?”
“不用了!她算個什麼東西,竟敢拒絕本小姐!”女子甩袖離去,田剛和自家婦人也恨恨的瞪了閉眼假寐的楊婧一眼,誰知她忽然睜眼,夫妻二人慌忙移開眼,匆匆離開。
“該死的!本以為能借此好好賺上一筆!”田剛邊走邊說。
身旁的婦人眼睛看向四周,不知怎麼,忽然一亮。
“想來這女的怕是不肯為有錢人醫治,要不這樣,四方街街尾不是有個狠婆娘臉下生了個大腫瘤嗎?我們去尋她來,好好挫挫這小女娃的銳氣!”
“好主意!我就不信這天底下還真有啥也不圖的蠢人,她裝模作樣不肯收錢,沒準是想要經營個好名聲!”田剛發了狠,“剛壞爺爺的好事,這就讓她好好吃點教訓!”
楊婧眯了一小會兒,轉眼被拍桌聲驚醒。
“大夫,聽說您專救無治之症?”眼前便是被田剛夫婦二人稱作為狠婆娘的四方街豆腐坊朱大娘。
目光漸漸聚攏,她盯著桌上白色的豆渣狀物體,有些發愣。
“你是,來看病的嗎?”也沒聽清眼前的人說了什麼。
“對,大夫,你快幫我看看。”朱大娘站著挽起衣袖,將脈熟絡地遞上桌。
楊婧搖搖頭,清醒了一些,輕手掃去桌上的豆腐渣,問了句,“你要看什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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