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的話讓她心中不勝反感,乾脆轉身離去。
劉氏傻眼了,急忙喊住她,“你,你給我站住!”
楊婧停下腳步,冷冷丟擲一句後,“彭”地關上了門。
她說:“我見祖母今日好似是還沒想清楚,恕不奉陪。”
劉氏只能對著殘破的木門乾瞪眼,“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劉管事見狀趕緊上前來扶,“老太太,聽派出去的下人說,表小姐這幾日與江家四郎走得尤其近,我們要不要改道再去敲打敲打?”
劉氏瞪來一眼,“糊塗!那江家是何等門戶?那江四郎又是何等身份,豈是你我可以敲打得了的?”
半響,劉氏嘆了口氣,“罷了,我瞧這楊婧今日算是轉了性了,你且去把臨安的地契拿來。”
“那,田地的呢?”劉管事多嘴問了一句。
劉氏厲聲喝道:“劉管事,我看你是糊塗了吧?這麼一個乳臭未乾的臭丫頭,送幾個鋪子給她玩玩也就罷了,難不成還要任由臨安那百千畝的藥田敗個乾淨?”
“是是是,老太太說的是。”劉管事驅馬回去拿地契了,劉氏則被丫鬟婆子扶到了就近的酒樓坐著等。
待到劉管事取了地契再次敲響楊婧的後門。
楊婧卻不開門了。
劉管事耐著性子催了一遍又一遍,裡面回答的只有春濃的聲音。
“劉管事,您別再敲了,我家小姐午休了。”
劉管事歪著身子看了一眼外邊的大太陽,這才什麼時辰,怎麼就睡了呢?
可無奈敲不開門,劉管事只好來到酒樓找劉氏。
劉氏一聽,勃然大怒,一連摔了兩個茶杯。
引得同在一個酒樓吃茶的江秋白側目,還特意派了江廉過來詢問。
劉氏斂去滿臉的怒意和不滿,眺望一眼,趕忙起身帶著劉管事過去問好了。
這可是結交江家四郎的大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