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的不是這個。”
江廉:“那公子你擔心什麼?”
“以她的脾性,還不至於淪落到被劉家人欺負的境地,我擔心的是劉家那個老太太手上還捏著阿婧在臨安的部分地產,不肯還回,我擔心……”
“哦,我知道了,公子是擔心夫人會對劉家硬來?”
“不全是。”江秋白放下簾子,江廉頗有自知之明的退了幾步,不敢求問,但心中卻是十分肯定了以後對待楊婧的態度。
以公子昨夜到今日的異態來看,只怕是今後要死死地被夫人捏在掌心了。
江廉覺得有些詫異,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像自家公子這般人物,居然也有一日會心甘情願的受女子掌控。
哦,不對,夫人或許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把公子掌控住了呢。
下了山,江秋白和江廉兵分兩路,一個去老宅提人,一個先一步趕到劉家門外。
江廉臨走時苦著臉,“公子啊,要不咱們以後還是少來竹院歇著吧?反正夫人那些藥材早就曬乾了,你每日在這學姜太公釣魚的,實在……”
一個冷眼掃去,江廉拍馬而逃。
旁邊有下人跟著江廉跑開,卻不明白為何要跑,所以發問道:“江侍衛,我們……我們跑什麼呀?”
江廉木著臉,“沒看見四郎的眼神都快要殺人了嗎?”
那人聽完似懂非懂。
江廉卻哈哈一笑,揚鞭而去。
江秋白沒多久便來到了劉家的門外,馬車停在院子牆下,卻並不下車進門。
車伕將馬拴好,“四郎,已經到了。”
“嗯。”
車伕退到一旁立住,不再說話。
劉家門口的護院看了過來,“這馬車停在這兒做什麼?”
“車上也沒有掛牌,看不出是誰家的。”
“要不要去稟報劉管事?”
過了一會兒,劉管事把下人打發了出去,“湊什麼亂,沒看見老太太正忙著嗎?出去說。”
兩人走到院子角落。
“劉管事,門外來了一輛馬車。”
劉管事瞥眼看去,“誰?”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