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搶的是二哥的座位啊,失敬了。”況且有些不好意思了,這不是搶自己家人一樣嗎。
“也不是搶我的,是別人請我,他預定的雅間。不過那傢伙被你嚇尿了,在酒樓門口賴著不肯上來。”趙陽道。
“這個……”況且有些為難了。
按說第一次見面,他應該好好請趙陽喝酒,可是現在他得陪慕容嫣然師徒兩個,不是很方便。
“什麼這個那個的,今天我可不能放過你,好幾次想跟你一起喝酒都沒找到機會,去你家又見不著你,今兒個正好。”
趙陽說著,掃視周圍一圈,然後大聲道:“大家吃好喝好的還是沒吃好喝好的都請離開吧,這一層我包了,你們的賬我全包了。有不服氣的儘管說話。”
酒客們不知道又來了哪路神仙,剛才聽到他的那一番話不覺心驚肉跳,什麼“上朝面聖”、“中山王府”、“張大人”什麼的,這就說明來人勢頭不會小了,更何況還有況且那個錦衣衛的身份。
所有人立刻起身走人,其實有怨言的不多,有大拿買單,一頓酒錢免了,何樂而不為?
況且心中暗笑,這就是官二代的風範吧,果然霸道,上來就是清場,不過這代價也是不小呢。
他剛才還想用什麼藉口支開趙陽,回去陪兩位客人,現在看來是不用想了,若是再推辭,實在有些說不過去,武城侯家的二老爺不能這麼不講究。
反正不是外人,就一起坐下喝酒吧,況且這樣打算。
可是他回頭看向雅間時,慕容師徒已經不見了,只有蕭妮兒坐在門邊。
“走了,不過還在附近。”周鼎成在他耳邊說道。
況且點點頭,知道那二位經過今天的事,不會放心遠離自己。弄不好就在樓下哪個角落坐著吃酒呢。
此時一個人逆流而上,費了半天勁,才推開蜂擁下樓的酒客,踉踉蹌蹌上來了,況且一看樂了,正是被他嚇跑的那位。
“魯豪,你這個瞎了眼的狗東西,還不過來見過我兄弟。”趙陽呵斥僕人一般說道。
“這個……大人,小人有眼無珠,冒犯了大人,還望大人恕罪。”魯豪趨前來,誠惶誠恐躬身行禮道。
“好了,你也沒冒犯我什麼,今天是我先做的不對。”況且笑道。
“別這樣說,你要是不這樣做,咱們兄弟不又錯開了,你做的對,再對沒有了。魯豪,你今天立了一功。不過啊,你還算機靈,沒招惹我這位兄弟,他可是專門收拾你們這種惡少街霸的。在南京城,你這樣的他打殘都不知多少個了。”趙陽道。
聽他這樣一說,魯豪更是唬得魂不附體,壯實高大的身體已經有些瑟瑟發抖了。
“二哥,你這可是汙衊啊,沒有的事。”況且急忙道。
“這可是徐公子親口對我說的,你敢說沒打殘過一個大將的兒子?”
況且苦笑道:“只有一位好不好,還是他逼我動的手。”
他心裡暗罵,這是什麼師兄啊,到處給他傳謠造謠,不過是打了一個傢伙,怎麼就成了打了不知多少個了,讓別人聽到,不得以為他是南京第一禍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