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滿眼驚訝，全沉默了。
半晌，樂舞忽地驚呼，道：“那若是……我們在沐浴，你……”
趙洞庭連連擺手，“我都說了只是朦朧感應，那可看不到。”
而實際上……
他沒有嘗試過。
但真說不準。
其後不久，趙洞庭回宮的訊息已經傳播開去。
趙安、趙如兩個小子也都很快收到訊息，紛紛前來請安。
也就他們兩現在搬出去住了。
排行第三的是樂嬋的女兒趙舒雅，現在也還未滿十五歲，未到及笄之年，還住在後宮裡。
趙如是帶著艾曦過來的。
這才半年多不見，艾曦的肚子竟然已是微微隆起。
這可是讓趙洞庭驚得不輕，愣道：“如兒，艾曦她這是……”
趙如有些不好意思道：“父皇，曦兒她已經懷了身孕，有四個月了……”
趙洞庭其實哪裡看不出來，只是這突然之間……有點兒接受不了而已。
自己這都快當爺爺了？
三十三歲的……爺爺？
眾女瞧他這樣，都不禁是輕笑起來。
“傻樣。”
樂嬋看了他一眼，輕聲道：“你可是快做皇爺爺了，難道不打算給曦兒一些封賞？”
“賞！”
趙洞庭回過神，大笑道：“自然要賞！不過，這還是嬋兒你來操辦吧，只要是皇室中有的，隨便你賞什麼。”
樂嬋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