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施展那麼三五次禁咒,精神力就會見底了。然後會覺得頭暈、頭痛等等。
這玩意兒就和施展意境沒什麼兩樣。
只是比意境更耗費精神力。
“啊!”
青袍中年人怒吼,一道道劍氣劈出來。
他的內氣也同樣在急速消耗著。
但終究,他還是扛不住禁咒。
接下來幾道雷霆,他的嘴角就已經有了血跡。
數十道後,更是癱倒在地上了。渾身冒著黑煙,腦袋上頭髮都燙成了卷。
他顯然是爬不起來了。
路人完全看傻了眼。
那些旭日劍派的弟子們則是急了,但瞧著不知深淺的趙洞庭,卻是不敢再硬上。
沒瞧見副宗主都被打成這副德行了嘛?
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趙洞庭這才翩翩落地,到青袍中年人旁邊,道:“你現在還覺得,這是邪門歪道嗎?”
青袍中年人並沒有昏迷過去,只是受了嚴重的內傷。
看著趙洞庭這副得瑟的樣子,忍不住想要罵人,張嘴卻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旭日劍派……”
趙洞庭接著道:“名氣不大,膽子倒是不小。朝廷三令五申不許任何宗派仗武欺人,你們的少宗主卻是當街將別人從樓上拋下來。官府不敢管你們,今日,我倒要上門看看,你們旭日劍派到底是哪來的底氣,讓你們如此放肆。”
他當然不會就這麼了事。
雖然不打算驚動官府,但還是要讓旭日劍派嚐嚐苦頭。
至於這沅陵官府和武鼎分堂,自然也是有責任的。趙洞庭只是暫且記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