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不臺身死,現在在中路唯有元屋企還可以穩住局面。
徐福興則是將這個戰報傳往中都。
佔帥戰死,將士損失十多萬。中路情況危急,這樣的軍情,誰都不敢不報。
難得的大殿內沒有絲竹聲,也沒有歌姬。只有徐福興和花元化兩人坐著。
他們已經沉默有段時間了。
“唉……”
忽的,徐福興輕嘆,道:“花將軍,佔帥戰死,咱們接下來可該如何是好啊?”
雖然他和花元化分別傳報元屋企和真金,但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元屋企短時間內沒有能力馳援宋城。中都那邊就更靠不上。
皇上將能調動的軍隊都幾乎調動出來了,除非是把捍衛中都的禁軍都全調出來還差不多。
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沒有哪個皇帝會把身邊的部隊調個精光。因為那是他的退路。
真要是真金把中都禁軍都全給抽調出來,真金能夠活多長時間只怕都是個未知數。
國無外憂,必有內患,可不代表在有外憂的情況下就不會有內患了。
有多少人都盯著那個萬萬人之上的位置?
那是種執念。
即便如今大元風雨飄搖,只怕也有很多人願意為那個位置而奮不顧身。
“唉……”
花元化也是輕嘆,道:“且先看看宋軍是個什麼動靜吧,若他們攻過來,也許我們只有前去和元帥匯合了……”
“依老夫看,你們還是別走了吧!”
而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在屋頂上卻是有聲音傳下來。
這讓得花元化和徐福興都是臉色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