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洞庭道:“他們朕自會處理的。你是因為朕、因為大宋才修這九天欲極造化功,導致行兇的,朕想他們應該能夠理解。”
白玉蟾又輕輕點頭,對趙洞庭道:“若是皇上打算召見他們,那請給玉蟾個機會,讓玉蟾當面向他們致歉。”
“好!”
趙洞庭很直接答應下來。偏頭對著跟在旁邊的張破虜道:“破虜,你送白少卿回去歇息。”
“是。”
“不用你了,我去送他就成。”
張破虜才剛答應,就有個急匆匆的聲音響起。是徐青衣。
這讓她瞬間成為眾矢之的,連趙洞庭的眼神都向著她看去。
隨即,趙洞庭的眼神在徐青衣和白玉蟾之間來回遊離著。他忽的笑道:“朕聽說白少卿能夠恢復神智全是因為徐小姐的功勞,只不知道徐小姐是怎麼樣讓白少卿恢復正常的?”
徐青衣咬著唇,俏臉微紅,說不出話來。
趙洞庭笑笑,便又看向白玉蟾。
白玉蟾道:“她到禁閉室內看我,原意是讓我吸她修為。我看到她被我吸功時有兩行清淚,因為觸動,總算是稍微清醒,便連忙自廢了丹田。如此,才得以恢復正常。”
“噢……”
趙洞庭意味深長的應了聲。這卻是讓得徐青衣臉色更紅了。
旁邊眾武鼎堂的供奉們都是饒有趣味的看著,偶爾用揶揄的眼神看向表面上不動聲色的徐鶴。
隨即趙洞庭故意露出不解模樣來,問徐青衣道:“朕能否問問,徐小姐當時為何會哭麼?”
徐青衣更是羞不可抑起來。
她哪裡被人這麼問過,而且是當著這麼多前輩的面。
那些女兒家的心思,又怎麼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
而偏偏,問她的這個人又是當今皇上。
若不如實回答,可是欺君。雖然在場誰都知道皇上壓根不在乎這個,但徐青衣她是剛進宮的,卻不知道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