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趙洞庭怎麼可能會認不出來?
這畫像如此逼真,他只是瞧上一眼就能確定是白玉蟾了。
隨即他猛地抬頭看向禮文彥,道:“你剛剛所言,是真?這畫像乃是真兇,是真?”
禮文彥道:“這畫像是臣麾下刑偵處上品金花捕頭親自呈交,臣以為斷然不會有什麼差錯和誤會……”
趙洞庭偏頭看向張破虜,“破虜,你即刻前往欽天監,問問白玉蟾白少卿現在何處!”
他當然不願意相信白玉蟾會做這樣的事情,但也知道禮文彥的性格。而且,禮文彥不可能無的放矢。
至於社安局的那些人,肯定也不敢作出故意栽贓白玉蟾這種事情來。甚至他們只怕都不認識白玉蟾。
張破虜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連忙向著御書房外跑去。
過不多時候,他氣喘吁吁的跑回來,道:“皇上,白少卿已於八日前離宮,不知去向。”
趙洞庭眉頭皺得更深,問禮文彥,“這連環兇手是從哪日開始發生的?”
禮文彥答道:“回皇上,是從二十一日發生的。”
趙洞庭低語,“如此,那豈不是正是八日前……”
他再無心批閱面前的奏摺,又對禮文彥道:“你社安局負責督辦此案的是何人?”
禮文彥道:“是刑偵處鍾飛英。”
趙洞庭對張破虜道:“即刻將鍾飛英宣來!”
事關白玉蟾,而且是這樣的事情,他當然想要立刻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整個弄清楚。
張破虜又跑出御書房去。
大概過去不到兩刻鐘時間,鍾飛英便被帶到御書房裡。他臉上有些緊張,這還是他初次到御書房。
以他的級別,以前連趙洞庭都很少見過。
趙洞庭在這將近兩刻鐘時間裡已經從禮文彥嘴裡得知事情的大概,神色很是凝重。
在鍾飛英行禮過後,他直接道:“鍾飛英,現將你調查此案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的告訴朕。”
“臣遵旨!”
鍾飛英躬著身子,低著頭。將他著手調查這件案子開始一直到看到兇手容貌的經過都敘述給了趙洞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