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就在劍尖離著消瘦漢子的胸膛約莫僅僅兩寸的時候,忽有道寒芒撞擊在寶劍上。
寶劍跌落到地上去。
徐青衣又些微向後退卻兩步,微微皺眉。
她剛剛雖然沒有動用內氣,但也能感覺得到這個剛剛出手的傢伙不簡單。而且,她竟然都沒注意到是誰出手。
消瘦漢子癱坐在地上,看著地上的劍,失魂落魄。
他剛剛真以為自己要死了。
老婦人這刻更是痛哭流涕,但嘴裡卻是在喊:“不要傷害我兒……不要傷害我兒啊……”
徐青衣愣住。
老婦人的態度完全讓她有些發懵。
她可是在幫她。
這樣的兒子,她為何還要袒護他?
白玉蟾從人群中緩緩走出來,對著“同行”將近三日的徐青衣輕輕點頭,然後蹲到地上去。
他不由分說伸手點在消瘦漢子的胸膛正中央處,消瘦漢子痛叫。
也不知道白玉蟾右手中指和食指捏著什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進消瘦漢子嘴裡去。然後又攏上他下巴,在胸口敲了下。
消瘦漢子吃痛哎喲叫喚糧食,那顆黑黝黝的東西卻也是不禁吞進喉嚨裡去。
他看起來竟像是有經驗似的,忙不迭摳自己的喉嚨,“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白玉蟾淡淡道:“也沒什麼,你放心,兩年之年對你不會有什麼影響。”
老婦人眼淚婆娑看著白玉蟾,“道……小、小兄弟……不要啊……”
白玉蟾偏頭看她,眼神稍微柔和些,但語氣仍舊顯得有些生冷,“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您兒子這般,您也有責任。您可曾想過,慈母多敗兒?”
說著又對消瘦漢子說:“不過兩年後可就很難說了,我兩年後會再來,若是再聽說你有進賭館、有虐待母親,我不會給你解藥。”
消瘦漢子臉色慘白。
解藥……
那豈不是說自己剛剛被喂的是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