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君天放可是負責教導趙如修習劍道,等同於成為趙如保姆,連晚上都是和趙如睡在一個屋裡。
“平身吧!”
趙洞庭對著徐鶴擺擺手。
徐鶴抬起頭,看到趙洞庭正直勾勾望著自己。那眼神有些深邃,讓他微微疑慮。
隨即他猛地發現,雖然皇上年紀輕輕,但他竟然是看不透皇上這會兒的心情。是喜是怒,那眼神雖清澈,卻又似古井無波,什麼都看不出來。
徐鶴以前不是沒見過趙洞庭,但好似,那會兒趙洞庭的眼神還沒有這般深邃。
看來皇上是愈發了不得了。
他心裡邊不禁感嘆。
就算皇上沒有驚人修為,單是以這個年紀不該擁有的城府,便絕非是尋常人可以比較。
徐鶴不知道趙洞庭為何召見自己,又瞧不出趙洞庭喜怒,是以並不開口,只是靜靜等著趙洞庭說話。
大概過去足足有兩分鐘時間。這兩分鐘看似短暫,但已然讓得徐鶴心中有些不安。
若是好事,皇上大概早就開口了。而他現在,卻是覺得房間裡氣氛有些壓抑。
“谷主。”
正當他忍不住要開口的時候,趙洞庭說話了,“深夜宣來谷主,打擾谷主了,谷主可莫要見怪啊……”
徐鶴連忙拱手,“皇上折煞徐某了,能受皇上召見,是徐某的榮幸。”
“是嘛,那就好。”
趙洞庭話雖這樣說,但語氣卻顯得很平淡。這直讓得徐鶴心裡猛地咯噔,有那麼幾絲不好的預感冒將出來。
果然,緊接著趙洞庭道:“朕聽說齊莊主去劍流閣找徐谷主你了?你們兩人是舊識?”
不過徐鶴倒是因為這句話而又輕輕鬆口氣。
皇上在皇城之內有眼線那是肯定的,齊武烈去找他,這件事會被皇上知曉也是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