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鋪外面的人搖頭嘆息著,漸漸散去。
兄弟兩忙活著打水,給老者擦拭遺體,換上衣裳。
有還留在店裡的相熟之人幫著搭手。
有人問道:“伯父好好的怎會如此?”
年幼些的漢子咬牙切齒,“聽人說是有城外計程車兵進城來報信,在街頭上馳馬,撞死了父親!”
“這……”
幾人面面相覷,然後也只能是搖頭嘆息。
遇到這樣的事,莫說是他們,就算是城內那些小有身家的商人怕也只能忍氣吞聲,除非是官吏還差不多。
而這樣的事情通常又是不會落到那些人頭上去的。
那些騎兵都是長著眼的,真遇到穿著講究光鮮的人,不會那樣直衝衝地撞上去。
說白了,他們也是挑人來的。
……
府衙。
那些個騎兵自是沒將撞死老者的事放在心上,甚至是連半點波瀾都沒有。
到府衙門口出示過令牌後,便是匆匆進府求見柴立人。
柴立人作為大帥,來到這區區三原城,當然是在府衙下榻。以他在元朝現今的地位,就算是想睡那達魯花赤的房間,甚至是睡他的妻妾,那達魯花赤怕也不敢說什麼。
元人好武。特別是在這樣的戰爭關頭,軍中將領的地位就較之尋常時候還要更高許多。
當然,柴立人並不會這麼做。
說起來他除去貪財些,倒還真沒有別的嗜好。當然,這可能和年紀大了也有些關係。
在那些士卒進府衙後,很快有人前去通稟柴立人。
柴立人披著睡袍到府衙大殿。
一眾輕騎信差帶大殿門口等候著,見到柴立人連忙單膝跪倒,“叩見柴帥!”
柴立人滿臉的威嚴,淡漠問道:“何事啊?”
那為首的信差道:“京兆府告急,御史大人差我等來向柴帥求援,請求柴帥速速發兵相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