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在大理路府衙內擔任著財務廳下巡視官的職位。
姜夔在大理的話語權,遠遠不能再和以前還貴為善闡府總管的時候相比。
他大概是那種喝水都能夠發胖的體質,這幾年來生活不可能還有以前那樣舒坦,但卻好似是又胖了幾斤。
段實直接將姜夔請去偏房,問道:“姜大人怎的這個時候來了?”
姜夔先是給段實施禮,然後輕輕嘆息道:“下官睡不著,所以過來看看節度使大人。”
姜夔又道:“大理軍區的禁軍們此時已經離開大理三個月有餘了吧?”
姜夔走到段實旁邊的客座上坐下,瞧了瞧屋外,“前兩日趙大人到府城時,到下官的府邸內和下官敘了會舊。”
他當然知道姜夔嘴裡說的趙大人是誰。
他在秀山郡擁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在大理全境稱臣以後還在秀山郡擔任著監察官之職。只是現在已經退休了。
段實微微眯起眼睛,輕笑道:“你覺得我的話,能有那麼管用麼?”
段實猛地色變,幽幽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僅僅是段實不甘,其實姜夔這些原大理眾臣心裡又怎麼可能甘心。
而以往掌握重權在手的人,誰又甘心以後只具備財富,卻並不具備權利呢?
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五年過去,但原來大理派系的那些臣子顯然在大理還是有些力量的。
他也知道這是個機會,甚至這些時日以來,連他也不止一次的泛出過這個想法。
但這事看起來容易,實際上當然不是那麼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