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洞庭也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他看向陸秀夫,問道:“陸愛卿可有什麼打算?”
趙洞庭眉頭皺得更緊,“那財務部呢?”
趙洞庭聞言凝神想了片刻,道:“無論如何,都得以救災為重。如果朕連境內的百姓都不能保護好,打下再多的疆土也沒有任何意義。”
趙洞庭道:“且先讓農業部傳令各地,想辦法運糧援助荊湖南路。”
趙洞庭咬了咬牙,“朕自會想辦法。”
他覺得皇上說有辦法,那就肯定是有辦法的,畢竟皇上到現在都還沒有讓他們失望過。
而在他們請辭的時候,趙洞庭忽的又將他給叫住。
趙洞庭道:“陸愛卿你明日以國務省的名義向各地發出號召,邀請各地郎中前來荊湖南路。洪澇過後必有疫情,這很可能比洪澇的災害更大,咱們必須早做提防。單單是宮中的御醫和百草殿的供奉們或許還難以應對這樣的災情。”
陸秀夫躬身,緩緩走出御書房去。
他雖是堆陸秀夫說他定然有辦法,但這辦法,卻也是需要用腦袋去想的。
雖然歸根結底還在於糧食、衣物等問題上,但單就這樣的問題,也足以讓人愁白腦袋了。
本以為今年不會有什麼災害的,沒想到到秋收之後,卻還是發生這樣大面積的洪澇災害。
要是早知道會這樣,那他便絕不會在今年發兵攻元。
而現在他們在前線,糧草卻是絕對不能出現任何問題的。
直到夜色極深,趙洞庭才離開御書房,回到寢宮裡去。
樂嬋被他弄出的動靜驚醒過來,看到趙洞庭愁眉不解的模樣,問道:“又發生什麼事了?”
“已經嚴重到如此地步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