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高義急了,直跺腳:“這都什麼時候了,達魯花赤大人怎的還如此的優柔寡斷!”
梓高義眼中登時露出濃濃希冀之色來,“不過什麼?”
梓高義臉色剎那間凝固了。
而且,他的夫人貌美如花,這本來就是他讓許多人都豔羨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沒有人旁敲側擊過。
只沒想,魯巴竟然會在這樣的關頭以此作為要挾。
當這股紅色到得極致時,他猛地瞪起眼睛大喊:“魯巴辱我!魯巴辱我啊!”
直到他的臉色總算是稍稍緩和下來,那為首信差才低聲道:“知州大人,那魯巴如此辱您,這些年,元人也未將我們漢人當做人看過,咱們何不……”
梓高義聽到這話,眼神瞬間變幻起來。
哪怕像他這樣的知州,雖是官員,但其實在元朝上層那些蒙古人眼中,也不過是奴隸而已。
幾個信差剎那明白梓高義的意思,都是露出喜色來。
為首信差道:“大人可是要讓我們去求和?”
幾個信差微凜,然後紛紛拱手,雖已是疲憊不堪,但仍是向著外面跑去。
等他睜開眼睛時,他對著外面喊道:“來人,筆墨伺候!”
梓高義奮筆疾書。
梓高義又宣進來幾個親信,神色鄭重道:“你們分別將這些信送出去。本官已署名其上,記住,切記要親自送到他們手中!”
梓高義的這幾封信,都是寫給他的同僚的。而且這些官員,都是他們知州大人的至交好友。
當然,這些親信並不會多問。只拱手答應,便離開府衙去。
梓高義走到門口,又宣來兩個士卒。
兩個士卒雖是不解,也同樣沒有多問,匆匆離開府衙。
到得他居住的那個院子裡,裡面有個極為漂亮的溫婉女人正坐在石桌旁,看著不遠處的稚童在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