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南西路境內,如今已是愈發的劍拔弩張。
雖那幾個官員並非是那麼重要的人物,但從他們身上,卻可能牽扯出連串的人來。
要是真讓他從那幾個官員身上開啟口子,有著鎮**區作為後盾,怕是整個廣南西路都能被他給掀翻過來。
有數個衙門的主官都在他的書房裡,此時個個神色凝重,甚至算得上是焦急。
有著儒雅氣質的溫哲彥輕輕瞥他,“那你有什麼好主意?”
那官員稍作沉默,微微眯起眼睛道:“以下官之見,不如來個……”
“愚蠢。”
那官員滿臉苦意,“可現在,陳副國務令已是有再深挖的意思了,這樣下去,不仍是遲早會牽連到我們身上麼?”
幾個官員聞言都是微微變色,“節度使您的意思……”
幾個官員頓時都是沉思起來。
黃全禱並沒有拒絕,直接道:“節度使放心,我等會就派人給他們傳信。”
……
陳文龍帶著巡查之職,實際上自然是要傾聽各地民情。到現在,他已經是越查越心驚。
且不說那如潭深井的靜江府現在連他想查都倍受阻力,便是他巡視過的各地,也都是官官相護。
他不得不來化州。
如果真要說現在廣南西路還有清淨之地,那大概就是化州了。
官道上,數百鎮**區將士拱衛著陳文龍的車輦前行。
但誰也沒有想到,即便是在這樣的重兵相護之下,仍是會有人敢撅虎鬚。
十餘特種團將士就在那騰起的煙塵中被炸得血肉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