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老瓦丁面露愧色,“回皇上,暫且……暫且還並未有什麼進展!”
真金的眉頭瞬間倒豎。
但他終究還是沒有發火。
他的性格和他爹忽必烈有著極大的不同。
重重的呼吸幾口後,真金竭力讓自己的語氣不那麼充滿怒火,“都這麼長的時間了,就連半點進展都沒有嗎?”
阿老瓦丁愧色更甚,“我們並無擲彈筒等物的實物擺在面前研究,實在……實在是有些無從下手。”
擲彈筒領先於這個年代太多,縱然他麾下都是能工巧匠,要想單憑自己研製出擲彈筒來,那自然只是天方夜譚。
且不說擲彈筒的發力等等構造,光是那炮彈,就能讓得這個年代的能工巧匠們琢磨不出頭緒來。
再者即便是僥倖琢磨出其構造,以元朝現在的冶煉技術,也根本鍛造不出那些精巧的零部件。
真金只覺得胸口積鬱的悶氣越來越重。
他的手指甚至都因此而微微發白,只強忍著怒氣,又問阿老瓦丁,“那到底要多久才能夠將其研製出來!”
阿老瓦丁沉默。
對於這件事,他實在不敢斷言。
因為他很明白,要研製出擲彈筒,他們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現在,他們甚至連門都還沒有入。
真金終是露出極為不耐煩之色,“退下去吧!”
阿老瓦丁老老實實地退出御書房去。
真金看向旁側老太監,“也下去!”
這日,性子柔和的元皇帝真金都怒得在御書房內連摔了幾個瓶瓶罐罐。
這口氣,他真是不吐不快。
阿老瓦丁對於擲彈筒的研究始終沒有進展,這讓得他們大元始終沒有對抗大宋的底氣。
這種被烏雲壓頂的感覺,自是極為不好受的。
真金作為大元皇帝,壓力也是最大。
時間轉眼又過去月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