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數十穿金甲的皇宮禁衛,他們自是認不出來,更不敢去想。
誰會想有皇宮禁衛千里迢迢趕到這小小的天河縣來啊?
皇宮禁衛可是向來都只伴著皇上出行的。
這些穿金甲的皇宮禁衛,也只是被他們當成那位“省親將領”的親衛而已。
進城以後,吳阿淼便率著眾軍卒直往吳家府邸而去。
吳家在天河縣根深蒂固,這些年並未搬過府邸。輕易也絕不會搬,這點吳阿淼想也想得到。
那守軍將領沒敢和吳阿淼去套近乎,只依著何縣令的意思帶著幾個人悄然跟在後面。
只漸漸的,他臉色有些古怪起來。
因為吳阿淼帶著人離吳家府邸越來越近。
這守軍將領不禁想,“難道是吳家的人?”
只看吳阿淼模樣,他卻又沒有半點印象。
他也常常到吳家做客,還從未聽說過吳家有這樣的人。
這和吳阿淼以前的處境不無關係。
以前吳阿淼作為奴婢生的孩子,在吳家並不受看重。整個天河縣內,知道他的人也是鳳毛麟角。
莫說這守軍將領,怕是連吳家大多數人都已經忘記他。
吳長運有十多個妻妾,再有和他發生過關係的奴婢也是不少。吳家少個吳阿淼,真算不上什麼大事。
守軍將領心中升起那個想法後,只不自覺地搖頭,“應該不是。應該是吳家旁側哪個宅院的。”
他有些豔羨。
看這將領還這般年輕,以後定然前途無量。哪家出這樣的人物,以後在天河縣當如日中天了。
只最終,吳阿淼卻是帶著人駐足在吳家府邸門外。
這就又讓得這守軍將領發愣了。
還真是吳家的人。
這到底是吳家哪位?
而吳家看門的傭人也不識得吳阿淼。
或許他是在吳阿淼離家後才來吳家做事的,又或許,他以前在吳家都沒能見過吳阿淼。
愣愣瞧著吳阿淼半晌,這傭人問:“敢問將軍到吳府可是有公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