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淑輕笑,“那宋帝的意思,是唯有大宋得天下,我西夏才可能支撐更長的時間了?”
趙洞庭聳聳肩,“當然,以女帝之能,若是儘快發展西夏國力,以後得天下的或許是西夏也說不定。這誰說得準呢!”
“呵呵。”
李秀淑又笑,似有些醉意,“其實吧,朕對得這天下並無興趣。朕只是想滅理,為兄長復仇而已。”
“哦?”
這下輪到趙洞庭驚訝,“為何?”
李秀淑自顧自又端起酒杯,眼眸微垂,“朕是女流,又無子嗣。打下這天下,又傳給誰去?”
趙洞庭愣住。
他倒是還真沒有想過這點。
是啊!
李秀淑在元宮並無後代。她貌似打下這天下,也只是為他人做嫁衣。
隨即他不禁動容,輕笑道:“那不如朕助西夏滅理,然後女帝將西夏拱手相如,如何?”
這話聽著似開玩笑,但趙洞庭的神情,卻又不似是開玩笑。
“哈哈!”
李秀淑眸波流轉,千嬌百媚白了趙洞庭一眼,“天下間哪有這樣的好事?”
趙洞庭摸摸鼻子,訕訕地笑。
就知道天上沒有白掉的餡餅。
然而這時,李秀淑卻是忽的又道:“不過宋帝要得西夏,卻也不是不可。朕有另外的法子。”
“哦?”
趙洞庭挑眉道:“願聞其詳。”
李秀淑忽的貼近了趙洞庭些,紅唇幾乎貼上趙洞庭的耳朵,開口間有熱氣拂過,“宋帝真想聽?”
趙洞庭耳朵些微發麻。
在些微醉意之下,他聞著李秀淑身上清香,要說心裡沒有任何衝動,那自是不可能的。
李秀淑本就長得國色天香,又是西夏女帝,此時穿著龍袍,高貴典雅,貴氣萬分。怕是天下任何哪個男人都想將她壓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