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洞庭還想著攀登那武道至高的極境,是以也就理所當然的愛惜自己。
許夫人掠到金甲將軍近前,劍光頓時將金甲將軍籠罩在內。
趙洞庭走到還坐在地上失神的流求國主旁邊,也一屁股坐下,“你說的重謝,是怎麼個謝法?”
他和阿星皇可不熟,事情辦完,當然要要好處。
阿星皇回神,苦笑,“大宋國君當真還在乎在下區區流求國主允諾的好處不成?”
趙洞庭不免詫異,“你知道我的身份?”
阿星皇道:“我不是蔡吠紊父子那樣目中無人的蠢人。這些年雖然被蔡吠紊控制著,但也暗中讓不少人關注著中原的訊息。我們才禁嚴港口不久,就有數位大宗師境高手殺上鬥北山,除去大宋武鼎堂,不會再是其餘人。而你年紀輕輕,卻又實力超群,想來大宋除去那位傳言中文成武德盡皆不俗的年少成名皇帝,也不會做其他人想了。不,不應該說是傳言,而是事實啊。”
“你這頭腦,真不簡單。”
趙洞庭沒去看正在搏殺的許夫人和金甲將軍,發自內心的讚歎,“可惜了,若不是被蔡吠紊控制住,流求現在應該不是這個樣子。”
阿星皇露出笑容,“無妨,也不過是耽擱數年時間而已。”
然後站起身,很是鄭重對著趙洞庭施禮:“阿星皇多謝大宋國君搭救之恩了。”
“別。”
趙洞庭揮手,“你可別想著就這麼一句話把我給打發了,我要的是看得到的好處。”
說完,自己先笑。
阿星皇怔住,大概沒想到堂堂大宋國君竟然會是這樣的人。
然後他便苦笑,“阿星皇定然說到做到。”
說完又坐在地上,兩個國君,都是向著還在交手的兩人看去,不再說話。
但各自心裡在想些什麼,這自然是無人得知了。
過數分鐘。
金甲將軍不出意外地被許夫人斬殺在地。
金甲碎裂,片甲金黃。腥紅的血淌出金甲,分外刺眼。
許夫人看向趙洞庭,道:“公子,山下那些人應該就要殺上來了。”
趙洞庭拍拍膝蓋,站起身,又看向阿星皇,“你能夠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