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名飛翼如鴿子落在漆黑的城堡側翼,他們帶著殺意和憤怒,像瘋狂的使者,鮮紅色的裝甲和八芒星的痕跡代表著諸神對於他們的喜愛。
他們惡墮的格柵器發出刺耳的電流聲裹挾著已經幾乎非人的喊叫,就算靠近的凡人都會像被炸彈轟炸過似的,耳膜破裂,眼眸流出血液。
“死亡天降!血獻血神!”
連隊參謀此刻大喊。“開火,開火!”在狹隘的可憐地方,這裡是城堡外圍的牆壁,凡人位置卻沒有絲毫迂迴的餘地,他們只能直面那些超人。
爆彈,鏈鋸劍,瘋狂的東西在帝國衛隊的內部施虐,他們大步流星,好似那些忠誠者一文不值,只是路邊的石頭可以一腳踢開,而他們的目標就是停在邊緣的重爆彈組,或者對於星際戰士有強威脅性的斯卡迪精英連隊。
駐紮滿員帝國衛隊的堡壘就算是對於銀河裡的異形來說都是很頭痛的入侵物件,但對於星際戰士,只是日常訓練的程度,甚至他們這群超人的對練激烈度就遠超凡人們的包圍。
鐳射破壞不了他們的甲冑,而星際戰士強大的視覺系統和改造過的反射神經卻可以找到那些手持熱熔或熱射線的帝國衛隊。
此刻突擊部隊中頭戴恐虐勇士頭冠計程車官瞬間斬殺一名穿戴完整甲殼甲的斯卡迪士兵,單分子戰刃的存在和鏈鋸劍的轟鳴就是為了破壞這樣的單兵護甲,無往不利的甲殼甲甚至可以抵抗獸人突突的抵近射擊,卻被鏈鋸劍像豆腐似的撕開,血肉和雨滴似的四散,溼在星際戰士的甲冑上。
“血祭血神,顱獻顱座。”他極快的反應時間抓住那名斯卡迪士兵還有意識的上半身,舉起半截,像用什麼武器似的揮舞,砸在凡人軀體之上,只需要瞬間就會讓一名士兵昏迷。
而射擊鐳射基本上都打在斯卡迪士兵身上剩下的半條甲殼甲上,那東西就如此把忠誠者的軀體當護盾和武器,突進著向前,比起效率,更帶有威懾和恐懼,這樣的戰鬥才適合他的心意。
狂怒的歡笑,諸神的恩賜,在他內心流轉晃動,他加入黑心王的部隊就是在渴望如此的事情,但他在殺戮的歡愉中卻突然被打斷,他的肩甲忽然碎裂,而他經歷過無數戰鬥,也品嚐過這個武器。
他擦了擦肩膀上的痕跡。“脈衝步槍?”他疑惑了,這應該是鈦異形的東西,但…
他看向射擊的位置,那是名年紀不大的年輕人,眼神不錯,但是略微稚嫩,手持著被改造過的鈦族武器,幾乎是仇恨的看著他,這名士官曾經殺過不少帝國衛隊,也清楚他們的軍銜制度。
“少尉?”他略微輕佻的說,但是那個凡人居然再次開槍,在他這個半神面前,將屈辱送來,士官舉起手裡的斯卡迪士兵,讓脈衝步槍將他徹底打爛,然後他饒有興趣的說。
“兄弟們,別動手,把這裡圈起來,我要和這個小子好好玩玩。”
他扔掉手裡的槍械,卸掉跳包,只使用鏈鋸劍,用格柵器放大的聲音向少尉喊著。“按照我曾經軍團的榮譽,我向你申請單挑決鬥,是下來和我戰鬥,還是我們開始躲貓貓?凡人?”
他如此作不過是因為這樣的歡愉決鬥最適合恐虐的喜愛,毀滅大能除了殺戮更喜愛勇敢和決鬥,那些雜亂的東西組成了祂複雜的心情,但是這名恐虐冠軍勇者很清楚,怎麼套弄自己神袛的歡心,那就是殺戮和決鬥。
而少尉沒有不接受的理由,他很清楚,就算自己不接受,這個可怕的半神也能赤手空拳屠殺光自己的兄弟,他如果可以用儀式和榮譽拖延這個怪物,那麼戰鬥勝利的機會就會更大。
“我答應你,叛徒,但我不會放下武器。”
士官回答。“這樣更加有趣。”就和貓不會殺死老鼠,只會享受它的掙扎,他比起完全無法抵抗的凡人,更加喜歡那些有慾望反抗的傢伙。
少尉走出掩體,帝國衛隊們只能看著自己的指揮官前去送死,但他們無法阻礙,在殺戮天使們面前,他們只能手持槍械,恐懼著看著那些帝國造就的半神們玩笑和戲弄他們。
“血,我聞到你的血,你心臟裡跳動的,忠誠於偽帝屍皇的血液。”士官擦乾鏈鋸劍上凝固的東西,然後評價著忠誠者的決心,讓他更加興奮,向恐虐遞出那些忠誠的靈魂,可以讓他被獎勵更多。
這也是為何他看中了少尉,意志強大的人,都很好玩。
少尉只感覺自己的心臟這輩子沒有跳的那麼快過,巨大的巨人如神袛似的壓在自己面前,而他手裡無往不利的武器們好像玩具槍似的,恐懼和遲疑滋生,但他很快走出那種感覺。
緊張化作了瘋狂的腎上腺素分泌,帶動著他那平凡的肉體,用自己全部的能力活下來的慾望,恐懼毫無用處,生存只需要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