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停下來,抱起顧明暖,安撫般輕聲道:“我們是夫妻,為何害羞?信不過我?”
他允去她眼角的淚水,迎上顧明暖水潤的眼眸,等待著盼望著,他們蕭家男人的確在這事上比較放縱,沒傳統世家子那麼中規中矩。
本就是魚水之歡,彼此都舒服愉悅不是更有情趣?
顧明暖顫抖的手重新蓋住蕭陽的下身,臉紅得如火燒,深深埋入他懷裡,哽咽道:“你欺負人。”
“姑奶奶,你真是要人命的姑奶奶!”
蕭陽扣緊她的腰肢,喘著粗氣,自己快被她生疏羞怯的手給逼瘋了,再加上她扭捏個不停的身體,自己真是自討苦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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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打帝都的人灰頭土臉的退去,他們交了刀劍,火炮等利器,燕王的親信將軍把他們聚攏在京郊的駐地,不得外出也不得互相打聽訊息。
他們都明白靜北侯敗了。
廣安將軍看到燕王的令牌後,才下令開城門,又讓手下幫著百姓破滅各處的火焰,楚帝等百官進城後第一眼又看到了染血的人頭。
“這些都是煽動百姓的反賊,末將只能先斬殺他們以安民心。”
臉上殘留著血汙和灰塵的廣安將軍沉聲對楚帝解釋,攻城不過兩個時辰,廣安將軍並不輕鬆,畢竟攻過來的人馬是靜北侯的精銳,曾經是他的同僚,他們同屬於蕭家。
“愛卿辛苦了。”
楚帝乾巴巴的說出這句話,有什麼樣的主子就又什麼樣的部屬,身材高大沉默的廣安將軍同蕭陽一樣的心狠手辣。
“臣為陛下效命,不敢說辛苦。”
廣安將軍行過禮後,“臣還有部屬需yào 安置,不陪陛下了。”
轉身他便離開了。
以前楚帝還敢發發脾氣,擺擺皇帝的架子,今時今日他一句話都不敢多說,蕭陽放他回京已經是很優待自己,在蕭陽眼裡,他絕對沒廣安將軍重yào 。
為難時刻,馮信對楚帝的忠誠和維護讓楚帝已經離不開他了。
楚帝時刻抓住馮信的胳膊,問道:“你說,燕王連靜北侯都放回京,這件事是不是就這麼算了?畢竟他們是叔侄,燕王搶得蕭越大部分的勢力,在蕭家也沒人再敢同他爭鋒了。”
放過蕭越,就有可能放過楚帝,雖然他這個天子做得很憋屈,很沒天子的尊嚴,但是一日坐在龍椅上,他就是天子,能繼xù 維持國朝的氣運,等待蕭陽犯錯……哪怕很渺茫,但總歸有翻盤的希望。
馮信神色默然,輕聲道:“臣以為燕王不是沒想好怎麼處置靜北侯,而是讓蕭侯爺備受折磨,連奪蕭侯爺的地盤,燕王不大可能似以前只體罰鞭笞蕭侯爺,極力消弱蕭侯爺的勢力,也怕蕭侯爺捲土重來,但是再怎麼不滿蕭侯爺,燕王都不大可能此時取走蕭侯爺的性命,蕭家那位太上夫人不會答yīng 燕王傷蕭侯爺的性命。”
楚帝怔了怔,按著額頭道:“朕要好好想想,好好想一想,馮信,朕命你尋找皇兄時的老人,朕要找到他們……然後全殺了吧。”
絕不能讓蕭陽成為英宗的皇子扯上任何的關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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