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輕言慢語的安慰她,“知曉顧叔性情的人自然不會相信那些無稽之談,相信的人也傷害不到顧叔。殷氏之所以纏住蕭越是看中靜北侯所帶來的權勢尊榮,縱然她拋下顧誠,畏懼蕭家,也不會有人膽敢議論她。同樣的道理,一點點爛桃花影響不到顧叔的前程地位。”
顧明暖面色稍緩,蕭陽笑著說:“男人總會沾點桃色訊息的。”
“你也有?”
“……”
蕭陽拳頭抵著嘴唇咳嗽兩聲,反問道:“我有沒有緋聞,你還不知?”
他什麼事瞞過她?
顧明暖嗔道:“就眼看著蕭越壓下此事兒?”
雖然因為這件事,蕭越必然會對殷茹失望,但為人可不知殷茹佈下的陷阱,還沒有確實的證據,顧明暖已經把這事當做是殷茹安排的。
蕭陽翻身下馬,伸手放在顧明暖眼前,“陪我走一走。”
她猶豫一刻把手放進他柔軟的手中,借他支撐,跳下馬來,蕭陽緊緊握住她的手,並沒有鬆開的意思,她試了幾次都沒能把手抽回來,也就順著他的意思了。
野草的高度只到腳踝,走路並不費勁。
顧明暖稍稍落後蕭陽半步,他的影子完全罩住了她,“倘若太為難就算了。”
橫豎她挑撥蕭越和殷茹關係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日積月累,他們之間的裂痕和猜忌會越來越大,殷茹再難得到蕭越的信任。
蕭陽肩膀一顫,松柏般的身軀挺拔有力,“我不覺為難,無論是不是她做下的,我總有辦法傳出些許風聲。”
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蕭陽和顧明暖同時回頭,打聽訊息的江淮小跑過來,低聲道:“煒少爺見了侯爺,隨後侯爺對外宣稱是放活物的人失職,聽侯爺的意思暗指有人收買了那人。”
“他有說是誰收買了那人?”
“放活物進來的管事畏罪自殺,侯爺說不會因此中斷徹查。”
“蕭寶兒在何處?”
顧明暖多問了一句,四周找不到蕭寶兒的影子。
江淮見蕭陽不以為意,回稟道:“她去北山腳下散心……屬下聽到一個訊息,夏侯睿彷彿也在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