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對上唐妙顏母老虎一般凌厲的視線,餘世炎還是無可奈何的帶著張鷹棟走出一道門。
這個
距離能聽到他們說話,但是看不到他們兩個。
梓竹更不用說。
危險都已經出去,他自然也可以到外面守著。
眨眼間,裡面的牢房就只剩下唐妙顏和蘇禹珩。
唐妙顏卻沒有著急給蘇禹珩脫衣服。
而是一瓶又一瓶的將碘伏,都倒在他被血痂粘在一起的衣服上。
將他整個人都淋了個遍。
「等一會兒,陰溼一下再脫。要不,這就又成酷刑了!」
脫衣服是會連好不容易凝固在一起的血痂都撕掉。
那種痛,比再打他一遍還要疼。
「你和餘家父子到底什麼仇?他們要接二連三對付你?」
等待的時候,唐妙顏就和他並排坐在一起,轉頭看著男人一直緊緊盯著自己,似乎怎麼也看不夠的視線問。
「或許因為,他們都沒我好看?」
蘇禹珩虛弱到抬起眼瞼都吃力,卻還是漫不經心的勾起唇角,語氣輕佻的繼續繼續問:
「這麼明顯的原因,你都看不出來?」
「……蘇大人的,臉是個好東西,我希望你要一要。」
唐妙顏說完這句話,突然發現言猶在耳。
她好像不止一遍這樣「勸」過他了吧。
蘇禹珩則是無力的微微搖頭,嘖了一聲:
「這麼明顯的動機都看不出來,難怪你一直不喜歡我。原來是因為……你瞎。」
「……蘇禹珩!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撕你衣服?」
唐妙顏被他氣得直喘粗氣。
「撕衣服就算了!你現在有心思,為夫也做不到。你要是真想知道原因,不如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