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竟然為了唐老爹保護自己的理由,整整怨恨唐老爹十幾年。
這些年,他到底都幹了什麼?
就算他現在三跪九叩去唐老爹墳前自裁,都難以彌補自己愚蠢的恩將仇報。
“不、不是真的指腹為婚?難怪成親三年,蘇禹珩都沒和妙顏圓房。”
白青青吃驚地捂住嘴,可是這驚天動地的呼聲,誰又聽不著?
唐妙顏滿臉黑線地回頭看著這個‘豬隊友’。
當真恨不得長出八隻手,除了拿空白的宣紙之外,再騰出六隻把她嘴巴捂嚴實。
人群的議論更是一面倒向唐妙顏。
“就因為你恨你爹害死你娘,所以你才虐待你爹,逼死你爹?”
蘇禹珩好半天才找回聲音。
只是再努力控制的聲線,都藏不住顫抖。
他的身份和恩怨,他會派人去調查。
唐妙顏做的惡,不能因為他的身份而消弭。
如果她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唐老爹就是他的恩人。
他為恩人報仇,自是義不容辭。
唐妙顏聞言嗤笑一聲。
這狗男人不給她扣帽子就活不起了,是吧?
“我做什麼虐待逼死我爹了?”
她明知故問。
蘇禹珩冷哼,一字不差將傳言複述:
“鄉鄰們半夜經常能聽到你爹疼痛難忍地哼唧聲,沒過兩個月,他就懸樑自盡。當時本官在書院讀書從未回來,不是你半夜毆打你爹,難不成還有其他人在唐家?”
唐妙顏對自己的痴心,蘇禹珩從來不懷疑。
後面的話純屬是為了逼她說實話。
“蘇大人,你過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