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頭都有可能。
白青青啊白青青!
這可真是連男色還未靠近,就直接被男色給害死了。
「要不……你把這封信放到葛大娘的房間裡?再放幾件宋遠賦剛洗完的衣服。就說是葛大娘不注意,收取衣物的時候給夾帶出來了?」
腹黑男果然有的是腹黑招數。
宋遠賦再鐵面無私不知變通,也總不會抓自己唯一的姑姑,去治因為一時不查而弄丟公文的罪名。
唐妙顏無語的看了他一眼。
「你這樣嫁禍乾孃,良心能安?」
反正她是安不了的。
蘇禹珩無語的摸了摸鼻尖,很想告訴她。
你這是婦人之仁。
無論什麼辦法,只要能達到目的,犧牲最小就可以。
這世上哪裡來的那麼多,兩全其美的辦法?
不過看自家小女人這堅決不鬆口的樣子,就知道無論他說什麼肯定都沒戲。
於是蘇禹珩抿了抿猶如三月櫻花的薄唇,再次給她出謀劃策道:
「那你就現在把這封信,再丟回他的衣櫃裡去。之後無論誰問,你都不說不就得了?反正東西沒丟,他查著查著沒有結果,自己也就放棄了。」
唐妙顏看著他的眼神更怪:
「那你覺得,我這樣做了,他不會懷疑同屋二居的師兄?本來他們倆的關係就不睦,萬一因為這丟了又莫名其妙回來的信件,再鬧出點什麼事來可怎麼辦?」
好嘛!
唐妙顏關心了這個,關心了那個。
反正就是不關心她自己就是了。
蘇禹珩看著她滿頭黑線,一副他要坑她師兄的表情,額角的青筋都蹦了蹦。
到底誰才是她生命裡最重要的男人?
他覺得現在有必要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