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華說道：“你是想給他們租賃出去嗎？”
李堯卻搖頭：“租我都不租！咱們直接成立一個「亞空間異類清掃業務承包」，誰家亞空間不好搞想要給滅了就可以聯絡咱們！而且咱都不怎麼收錢，能換資源的就換資源，沒啥資源的咱再讓他們花錢！”
傅清華都給李堯說楞了……
李堯繼續道：“到時候不僅感染源和粒子加速器可以賺錢！咱們還能賺人工費！”
傅清華畢竟很老實，想了想問道：“那他們不會購買技術自己搞嗎？”
李堯一拍手：“那也得我樂意啊！您瞧著去賓士買車有幾個想給金融服務費的？有幾個想在四兒子店裡上牌的？保險人家不也不讓你自己搞嗎？”
這都是強制的！
屬於捆綁銷售！
這還不是壟斷市場那些商家就敢這麼搞，咱們這是剛需而且是壟斷生意！
怎麼就不能捆綁銷售了？
傅清華一時間啞口無言，他竟然覺得李堯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就是不咋地道！
不過傅清華雖然老實卻也不是什麼爛好人，他當然明白涉及到面壁人組織這種層次的交涉哪有什麼地道可言？
獅子不會和羊群講道理，
但和犀牛會。
所謂和平是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之下的一種妥協。
最後傅清華肯定道：“我覺得你的辦法確實可行。”
李堯一拍巴掌：“我就說吧！那咱就等肥…不對，就等外國友人考察團到來了！”
看著李堯期待的直搓手的模樣，傅清華忍不住失笑搖頭。
這個李堯啊……
不過他雖然貪財卻也有原則。
而且這段時間的試驗也確實花了很多錢，雖然他一直認為科學研究燒錢都是小事，重要的是拿出成果。
可在擁有成果之餘能創收那當然也是極好的。
李堯期待完說道：“那您這邊就繼續最佳化粒子加速武器，對了，您覺得咱們清掃一個亞空間的話收費大概多少合適？”
傅清華在心底盤算了一下……
這種先投毒再治毒的手段雖然陰損了一些，可畢竟不是用在人類身上。
而是那些被定性為「高度危害」的亞空間異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