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堯陷入沉思,
自己上次對江芝盈做的事情,
是不是給她開發出了什麼奇怪的屬性?
他看向江芝盈,她面色紅潤,眼角含春……等等,這眼角含春是咋回事?
李堯是真有點怕了。
他抿了抿嘴唇,問道:“你還好吧?”
難不成是因為長期壓抑,突然被解放後導致覺醒了什麼特殊的癖好?如果真在某種道路上越跑越騙,那自己要怎麼跟江芝穎交代?
江芝盈淺笑道:“你放心,我有數的。我這麼做就是希望那個男人可以瞭解到我當初的痛苦。”
想了想,
江芝盈又說道:“現在他們一家的生死都系在我身上,他們甚至千方百計打聽你是誰,懇求我,希望獲得原諒,從而和解。可我不甘心,他們憑什麼?因為他們有錢嗎?
不,
我不原諒。
我不會殺了他們,我也不敢。可我最起碼可以成為那個男人的噩夢。”
就好像那個男人曾是她的噩夢。
李堯點點頭,
復仇是天然具有神聖性的,就連儒家也支援復仇的正義性:“或曰:‘以德報怨,何如?’子曰:'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現代法律之所以不支援復仇,是因為法律本質上是統治階層意志的體現,是統治階層的統治工具,
——在這種工具面前,個人意志並不重要。
可在李堯看來,
江芝盈的做法沒毛病。
想了想,
他對江芝盈說道:“我不會勸你什麼,但你要知道,你在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你。”
就算你對深淵扒下褲子,
它也不一定會尷尬的轉過視線,說不定還會鄙視你。
江芝盈點點頭:“我知道的,李先生。對了,小妹的家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