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婦人這樣的聲音響起。
我下意識地站起身就準備一腳踢開房間的大門,但很快,我就發現。
我現在,實際上就是一個儲存在鏡子中關於二十年前的景象。
難道,我想憑藉一個景象,去改變二十年前發生的事情嗎?
這顯然......有些傻逼行為。
......
接下來,隨著情景的變換,我們三個看到了很多很多。
第二晚,又來了一個男人。
第三晚,來了兩個男人。
第四晚,是六個男人.....
第五晚......
隨著時間的推移,老婦人的表情開始變得麻木,我們的表情也開始由最開始的憤怒,轉變成震驚,到最後的.....麻木。
每一個來的男人,都幾乎在遵守一個定論。
那就是幾乎都在等婦人的孩子在睡著之後,才會進入房間,這幾乎成了心照不宣的定論。
而人性,在這個時候被剝開,身無寸縷地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竟然有些分辨不清楚。
這群村民,到底是一些什麼樣的人。
如果說他們都是一些壞人,可他們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竟然會估計婦人孩子的感受;可是,如果說他們是一個好人,但是他們整齊劃一的欺負一個寡婦......
這種事情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人數的增多,最後變得稀少,直至沒有。
而婦人的孩子,也在這個時候離開村子。
三間瓦房,只剩下了婦人自己。
後來很長時間,我都沒有見到婦人的孩子回來......
在一個夕陽西下的傍晚。
婦人一個人坐在門檻上,她的髮絲繚繞,眼神飄忽。
我們三個站在她的旁邊,表情糾結;我也知道,或許事情,到了這個時候,應該是到了終點。
但就在這個時候,婦人突然開口,聲音清脆:“我知道你們在!”
隨著這句話一說出口,我們三個直接愣住了。
我心中更是驚呼,不是,這難道不是一個景象嗎?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