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那些貓狗對我的跪拜,只是出於對我命格的尊重。
但是這些又有一個問題,如果說貓狗對我的跪拜和聽從,是因為我的命格,那跟我一樣命格的胖子,為什麼它們卻又不聽從了呢?
坐在車裡,我開始思考胖子今天給我說的話。
那個紅色長髮的男人,真的是我嗎?如果是我,為什麼我會半點記憶都沒有。
這些貓狗的跪拜,會不會,跪的其實是......
後面的我沒有敢繼續想,因為我覺得如果胖子所說的話,是真的話。
那麼我,還是我嗎?
想到這,我愣住了。
因為那個白髮青年也跟我說過,他問我難道不好奇,我是否是我?
當時我認為這其實是一個很扯淡的詢問,我難道不知道自己是否是我自己嗎?
但是現在,我變得迷茫了......
“好!”
我輕輕點點頭。
直到看到胖子的身影消失,我躺在副駕駛的椅子上,深深嘆了一口氣。
我眼前的迷霧,層層疊疊。
甚至就連我身邊的人,也都帶著一個面具,我看不清,也看不懂。
摸索著給自己點上一根菸,剛點上,我的車門突然被敲響。
咚咚咚。
這讓我一愣,開啟車門,我看向敲門的人,下意識地,我說出口。
“是你啊!”
是的,此時正在我車窗前站著的,正是我剛到景洪的時候,送我蛇牙的那個少女。
此時的她穿著還是經典的傣族服飾,看到我對她說話,衝我微微一笑。
少女很好看,兩隻小手在小腹間緊緊的交叉著,一臉羞澀地看著我。
看到我對她說話,她臉上的紅暈反而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