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風起站了起來,他的傷並未痊癒,但也恢復了七七八八,雖然現在已經破了永珍,但他總覺得這件事情十分奇怪。
從踏進永珍星辰大陣開始,他就隱隱生出這種感覺。
不管是前面的永珍還是後來的星象,都有些虎頭蛇尾的感覺,就好像永珍星辰的絕大部分力量被壓制了一般,他可不相信李謹行會為了他而削弱大陣的力量,雖然他很自信,但也深知在李謹行眼裡,自己現如今不過是隻螻蟻。
那是為何?
他看著滿天星辰,手指不自覺撫上下巴。
若是風揚在這裡,一定可以意識到這是風起遇到難題時的思考方式。
“既然是陣,想必有陣的道理。”風起輕聲道:“陣法之力應當是守恆的,它的力量既不會憑空誕生,亦不會憑空消散,這也符合李謹行的大道。”
但這就又回到了起點。
大陣明明有千鈞之力,為何表現如此不堪?
那些力量去了哪兒?
他微眯著雙眼,默默注視著星辰,心想這是大陣起處。
他又環視四周,似乎能看到表象下的險象環生,心想這是大陣落處。
風起揉了揉眼睛,覺得這樣有些麻煩。
憑他現在的境界,還不能從頭到尾將此陣完全追溯出來,強行為之實為不智。
還有什麼辦法?
風起看著星空,心想興許可以把整個星空做為陣圖。
既然如此,那些星辰......興許可以做為陣旗?
如果是陣旗,為何光暗分明,該如何破解光與暗的聯絡?
風起搖了搖頭,將這個解法直接扼殺。
光暗分明?
風起一驚,再度抬頭望去。
一光一暗,豈非兩儀?
兩儀生四象,豈非正好對應永珍時的四尊頂級神獸?
四象生八卦......風起摸著下巴,不時用大拇指和食指掐一下嘴唇。
“我自生門而入,生門為墾,艮為狗。”
“墾對應震,震為龍,傷門。”
“震對應離,離為雉,景門。”
“離對應乾,乾為馬,開門。”
“乾對應墾,墾為狗,生門。”
“這般來算的話,豈非有一半的力量未能發揮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