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鐵騎飛奔而來。
除了馬蹄踏地的聲響之外,馬背上竟然還有女子的哭聲。
墨鋒目光掃過,便能看到衣衫不整的女子被捆束著,好似貨物般的丟在馬背之上,少說也有十幾位。
從顯露出來的側臉看,皆是面貌頗為出挑的女子。
此時能哭出來的還算幸運,有的女子身上遍佈青紫色的痕跡,衣衫幾乎盡數脫落,縱使馬背再如何顛簸,都昏沉的俯在馬背之上,生死不知。
“大晚上的,竟讓兄弟們跑這一趟。”
鐵騎中最快的那一位率先趕到。
其膀大腰圓,虎目兇厲,滿臉的落腮鬍子幾乎遮住了面容,所謂天生兇相也不過如此。
一雙虎目掃過三人,罵道:“這就三個傢伙,害死了咱們十幾號兄弟?”
“這可不是一般人。諾,看到他們身上的衣服了沒有,墨者。”
平天王撇了撇嘴,手指向墨鋒,說道。
墨者通常來說很好辨認。
首先墨者是不推崇享樂的,就好似當初的墨子一樣,貴為宗師也穿著最為簡陋的粗布麻衣,倒不是說穿著粗布麻衣的就是墨者——但拿著長劍還穿粗布麻衣的,你要說不是都沒幾個人信了。
兵器很貴,遠比衣服貴的多。
能用兵器的人,最差也得穿個長衫吧?
泥腿子可用不來兵器,指不定拿著劍還沒鋤頭好使。
除此之外,還可以看膚色和談吐乃至武藝。
自苦以極之下,墨者通常膚色較深一些,與終日在田間忙碌的老農類似。
就像墨鋒,年紀輕輕便已是麥黃色的膚色,劉哥比他的顏色還要更深一點,辨認起來自是不難。
“就是那群自找苦吃的傻子?”
馬背上那人跳下馬來,粗壯的身體就像是一截厚厚的城牆一般,目光掃向墨鋒,說道:“小傢伙,當墨者有什麼好處啊?我看你這樣子,毛總該是長齊了吧?有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兒?”
一邊說著,他一隻手揪著馬背上昏迷過去的女子頭髮,硬生生的將其拽了下來,動作簡單而粗暴。
“啊!”
劇烈的疼痛讓女人醒了過來,一聲痛呼過後,便摔下馬來。
“聒噪。”
雄壯的漢子一巴掌便扇了上去,姣好的面容立刻腫脹而起。
那女子渾身衣物幾近於無,白皙的肌膚縱使在月色下都帶著些許水潤的光澤,四肢纖細柔美,卻有不少青紫色交織。
“小子,來,爺爺大度,賞給你個女人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