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同樣如此。”
有了祈應龍挑頭,剩下幾國的人都站了出來。
直接將諸多剛剛被抬上來的文武百官都給看懵了。
這各國使臣到底是想要見誰,怎麼連個名字都不肯說?
你不說我們怎麼知道你想見誰?
藏頭露尾,莫非刁難終於是要來了?
唯有寥寥少數幾個人,心知肚明這群傢伙要見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顧擔的存在,真正知曉的人並不多,就算知道,也只是知道有那麼一個人,卻不知曉名諱。
再加上顧擔一直以來的態度,並不想要顯於人前,故而王莽等人並未大肆宣傳,直接將顧擔的事蹟一同嫁接到墨丘的身上,更改一番說辭就算完事兒。
畢竟顧擔做的事情已經夠多,留下如此的大好局面他們還收拾不了的話,那不如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滾一邊去,換有能力的人來。
禽厘勝已是宗師,更有國師的身份在,想收拾國內的誰身份和實力都完全夠用,完全不必抬出顧擔,所以自家的文武百官不必知道有顧擔的存在,去給顧擔添堵。
知道的自然知道,不知道的人,也不必知曉。
不過這番謎語人一樣的問話,的確掀起了文武百官的敵意,已有文臣眉頭一挑,就想要走出來給這些使臣一點教訓。
王莽連忙輕咳一聲,沉吟道:“那位.不喜嘈雜,不爭名利。各位如無重要事宜,莫要打擾為妙。如果有重要之事,也可呈上來,朕自會派人轉交。見與不見,非旁人做主。”
不知內情的文武百官:“?”
怎麼皇上說話也開始謎語人了?
看樣子,還真有一個連名字都不肯吐露的人,連皇上都不能做主?
難不成是某一位性情淡薄宗師級別的人物,德高望重之下,連四國都想要趁機拜會一番?
“這好吧。”
祈應龍嘆息一聲,眼中劃過失落之色,卻也不敢攪鬧。
罪己詔後,辭讓了皇帝之位,卸下了一國君主之職責,再趕著夏朝立國之前千里迢迢的奔赴而來,攜重禮祝賀,不正是想要博得那位存在的好感麼?
什麼狗屁夏國,他根本就不在乎,在乎的是夏國背後站著的人。
在未來數代皇帝都要屈服於對方的情況下,提前打好交道無疑是一件至關重要之事。
結果來倒是來了,禮物也是送了。
那人卻不在這裡!
這讓祈應龍心中頗有一種拋媚眼給瞎子看的錯覺,一時間竟有些意興闌珊。
“還有一事,不知夏皇能否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