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形大劫。。。。。。只是為什麼大劫的威力會這麼弱呢???”喃喃低語的石易風,神色之中滿是回憶。幾年前的小河邊上,那個金黃色的身影,開始慢慢的出現在他腦海之中。
從始至終,石易風的身影一直處在十里開外的沼澤上方,距離水面只有區區幾尺的距離。憑藉其超過元嬰階段的神識,倒也不怕那幾個人發現他藏身於此,故而倒也沒有太過謹慎。
這一幕,雖然不如當初那位騰化前輩化形大劫威勢波瀾壯闊,卻也不是元嬰修士所能輕易面對的。尤其是天劫之下,那些外來之人,如果敢於挑戰天劫權威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這已經可以說是修道界之中的常識,故而云莫生看到天劫來臨之時,只能身形暴退,暫且收回對冰魄之精的對峙。至於先前想要在化形大劫來臨之前,將其收服的想法,只能暫且放下!
驀然之間,石易風臉上露出一股明瞭之意,心中的些許迷茫頓時為之一解。原來並不是冰魄之精的化形大劫太弱,而是幾年之前,那位前輩所渡過的大劫與今夜的化形大劫不一樣罷了。
今夜冰魄之精的化形大劫,乃是從無到有,是一個全新的開始,化形大劫的威力自然相對於它的實力而出。上天不願看到有生靈逆天而行,所以只能設下劫難進行考驗。然而,上天畢竟有好生之德,又不能做的太絕,故而留下一線生機,凡是能把握這一線生機的生靈,均可以算得上渡劫成功。
至於數年前的那位妖族前輩,其修為早已經超出了人間大陸的範疇,只不過當初被人懲罰,封了修為,在人間大陸磨鍊。那個時候,石易風與其相見的時候,正是其功德圓滿之時,故而上天針對那位前輩的修為,化形大劫威力相比今夜才大出了許多。
就這件事情而論,恐怕在場的著諸多元嬰修士,也就只有他因為經歷了才能看出來一些不同尋常,至於其他人,根本無從得知。
然而,對於他而言,最為關心並不是這化形大劫的威力,其最為在意的是慕容嫣以及好友的安危。魔教第七鉅子陰長歌與雲莫生的實力的確非同小可,接下來他們兩個人會怎麼做?惱羞成怒之下,大開殺戒?又或者是其他?
微微運轉靈力,只看見兩道顏色分明的光芒在雙手之上一閃而逝,石易風神情之中頓時充滿了一種極為自信的意味。不管事情究竟如何發展,這一切還在他的意料之中。
以他如今的實力,想要一擊重傷這兩個人之中的任何一個絕對是輕而易舉的,無非就是耗費一些靈力罷了。眼下,他心中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此物明顯與慕容嫣有著莫大的淵源。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化形成功的冰魄之精,應該屬於慕容嫣所有。只是雲莫生與陰長歌二人,似乎仍然不死心,想要從中搶奪。
“罷了”石易風輕輕的嘆了口氣,就算他再怎麼不想面對這個女子,可是這種情況卻也由不得他不作出選擇。不管怎麼說,他終究還是與這個女子有過一些淵源,儘管他一直在極力的逃避著什麼。
心中已然有所計較,石易風索性也就不再多想,而是靜靜地感受著遠處的動靜。其身形也開始緩緩的沿著沼澤上方,向著眾人匯聚的地方移動過去。眼下前方那幾個人的心神都放在冰魄之精上面,想必也不會再分神關注其他。故而,他倒也不是特別在意那些人能不能發現他。
事實上,十里之外發生的一切,的確與石易風的猜測差不多。雲莫生與陰長歌二人心中惱恨這些人從中阻擾自己二人,本來已經被他們視為囊腫之物的冰魄之精,因為幾個人的原因,就這麼錯失了大好良機。
憤恨之下,兩個人終於無法控制心中的那團怒火,將矛頭轉向了慕容嫣,周子峰,滕順與烈風身上。至於那三個散修,重傷之下,早已經沒了戰鬥力,故而兩個人並沒有趕盡殺絕。
幾個人來往攻守之間,可以說是異常慘烈,幾個人每一次的攻擊,都沒有給自己留下什麼餘力。直打的沼澤之中的冰層破碎,方圓十里之內的生靈都下意識的遠離這裡。
終究是雲莫生與陰長歌二人的實力太過強大,最後慕容嫣五個人重傷之下,只能拼力防守,並沒有還手之力。而那兩個人似乎是抱著貓戲老鼠的心態,並不急於大下殺手,反倒是嗤笑著攻擊著只能拼力防守的五個人。
“雲道友,不如就這個機會,你我二人出手將這幾個人誅殺了,也省的他們幾人在這裡給我們添亂!”陰長歌眼中寒光一閃,一股殺意稍縱即逝,快速的朝著一旁正在出手的雲莫生傳音起來。
“道友,此事萬萬不可,且不說這幾個人都是同輩天驕一般的存在。其中慕容嫣與公冶白身份更是非同小可!我二人固然有斬殺他們的實力,可是難保他們身上沒有什麼信物,一旦這裡的事情暴露了,二人所在的勢力追查起來,道友覺得我二人有幾分活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