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嗆啷!”
雌雄雙鞭赫然在手。
扎塔見此眉毛一皺。
大喝一聲:“去死!”
劈下來的雙手中力氣再增幾分。
尉遲恭嘴角扯起一抹冷笑。
手中雙鞭,右手鞭在上,左手鞭在下,猛然舉起。
彷彿是演練好的一般。
“嘭!”
一聲悶響響起。
扎塔的雙斧猛然砸到了尉遲恭的右手鞭之上。
尉遲恭整個人的身形猛然一矮,瞬間卸去了那一斧的半數氣力。
下沉的身形猛然止住,左手鞭瞬間抽出。
“啪!”
一聲脆響。
尉遲恭左手中的鞭,已經擊在了扎塔的腹部,這一擊,扎塔腹部的盔甲猛然炸開一條縫。
短鞭擊在腹上,劃出一道巨大的傷痕。
巨大的疼痛讓扎塔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雙腿一動,胯下的馬中之王,迅速脫離站圈。
“嗯?”遠處的始畢眉頭緊皺,想象中的血濺三丈並沒有出現,那漢人竟還活著。
反倒是扎塔退了出來。
這扎塔退出站圈,將雙斧橫在馬背之上,雙手抓住破損的甲衣,猛然發力。
‘撕拉’
一聲脆響,那貼片連線的甲衣竟被直接撕成兩半。
漏出半身健碩的肌肉。
這扎塔有將身上披著的白色小馬褂,一把撕開,纏成一個布條,用力的系在了被尉遲恭劃開的傷口上。
尉遲恭也不追擊,只是冷冷的看著不遠處的扎塔進行著一番番的騷操作。
“呸!”
扎塔吐出一口帶血的吐沫,策馬,再次奔向尉遲恭。
“呵呵,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創。”尉遲恭說了一嘴,也催動了胯下的踏雪烏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