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閱讀: 雲沐陽見他竟是與別個不同,不由目中一亮,他見過修士多是十分愛惜臉面,如是自家選定了對手那就容不得別人插手。他當下笑著道,“向真人既是開口,貧道豈有不從之理?”
言罷身軀一震,就有五色煙霞彌布穹原,見他劍光穿梭之間,布落四方,也不管那方真人如何閃避,千萬劍光一齊湧下,無論何物都是被斬成齏粉。果然,只是數息,就有幾處傳出刀劍相擊之聲,俄頃聽得一聲‘定’,那位方真人便被其以拘虛定身法定在當場,再有一道劍光自虛空躍出斬下一顆頭顱。
少時又有一面幡旗飛出一道神光拘了他赤陽元嬰上去,那方真人破口罵道,“賊子安敢殺我,他日我崑崙定會搗殺你等道統。”雲沐陽好似未聞,將其等屍身物事一併收了。
向真人起了一道遁光過來,繞著仔細打量了一圈,點頭嬉笑道,“昊行真人不在仙山等候我等前去迎親,卻來這處。”向真人嘿嘿笑著接著又是言道,“幸而道友耐不住寂寞,否則老道我可喝不上令妹的喜酒了。”
雲沐陽面上含笑,道,“向真人如此看重此事,貧道怎可不放在心上?”說罷,再是看了一眼孟元象,此時那張信、韓宜二人都是無了鬥志,偏偏又不敢逃去,只有那紀忘舒仍是鬥志昂揚,出手越發凌厲狠辣。他目光一掃,那張信二人就覺烈氣附體,周身不能動彈。
孟元象瞧準時機,百十道陰陽法雷擊落,就將二人打成焦粉。
雲沐陽對著向真人打了個稽首笑道,“向真人,那貧道這處先行回返恭候真人法駕了。”
“慢走慢走。”向憑瀾嘿嘿一笑,也是一禮,就見對方化作一縷金虹飛去,再是看時已是杳無蹤跡。
靈藥宮原陣峰,秦靈夫婦領著幾位弟子並著言幾道、黃蟾、素長豐兄妹立在丹桂觀前。少時望見山外一抹燁燁虹光飛來,卻是一駕華麗飛舟。秦靈等人見狀立刻迎了上去,虹光中就是踏出一個溫婉的坤道來,身後跟著幾位弟子,其中一人風姿俊秀,但眸中有幽深之色,便是衛蓮。
“秦靈攜諸同門恭迎席真人,恭迎諸位道友。”秦靈上得前去,深深一禮,身後之人紛紛施禮。
席素瓊下得舟來,就有清氣捲動,她還了一禮,溫聲道,“秦道友、諸位道友多禮了。”
秦靈抬起頭,目光往衛蓮處看了一眼便自心中定了下來,旋即道,“席真人,門中招呼不周,委屈真人了。”
“豈敢,勞煩道友了。”席素瓊莞爾一笑,衛蓮之母乃是她同門師伯,人品柔嘉,她入門之後常受其照拂,此番她是受託暗中護送衛蓮前來靈藥宮。原本此等時機十分微妙,正是崑崙、靈藥宮兩家道統之爭,而靈藥宮處於絕對下風,她對此也並不看好。靜齋受那魔劫重創已是實力大損,如此時機實不應應下此事,只她乃是極為念舊之人,雖知此行兇險卻仍是來了。
說著隨他到得丹桂觀一靜室中,還未坐下便有道童奉了果蔬珍茶上來,稍一感應目中詫異越發明顯,不過卻不顯露出來,尤其是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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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處仙山與別處不同,已是暗中下定決心,待得雲沐陽回返便就告辭離去。
秦靈揖首一禮,言道,“席真人稍作歇息,若有吩咐還請真人召喚。”他除了門中幾位真人幾乎少有見過元嬰修士,更何況是席素瓊這等成名已久之輩,只是一望就有山嶽在前之感,只敢閒談幾句。
他出得靜室,額頭似乎有細密汗珠,輕一甩頭撥出一口氣,皺眉羞愧道,“雲師弟乃是赤陽真人,九州能有幾人?我丹鼎一脈如今正是昌盛,理應有道脈大派之風。”
行有未久,卻聽得幾人玩笑,細細一聽,不覺眉頭皺得更緊。
“小侄見過姑父了。”言幾道對著衛蓮揖首一禮,笑著道,“姑父,這丹桂觀極是清冷,以前大師姐常在此修行,姑父到我那去坐。
小侄那處有花有草,有酒有歌,倒是個自在的所在。”
衛蓮不由麵皮一熱,隨後釋然道,“謝過師侄盛情,只是席真人護送我到此,我不能離去。”
言幾道一副瞭然神情,旋而卻是轉過頭去嘻嘻笑道,“二師伯你怎能偷聽弟子說話?”
秦靈不理會他,行到衛蓮近前施了一禮,歉然道,“衛師弟,貧道疏忽了,衛道友便在我原振峰小住幾日,多有慢待。”
“無妨的,”衛蓮擺了擺手,而後言道,“敢問秦師兄,小弟有意前去拜見雲道兄,就是不知方便與否。”
秦靈淡笑道,“昊行師弟少有露面,聽梅師侄之言乃是閉關參法,不過不久之前師弟還曾在門中**,門中萬千弟子前往聽道,何其壯觀。”說著又是一笑,“鍾師妹乃是昊行師弟胞妹,素來疼愛有加,大婚之日定是要出來主持大典的。”他也是暗中得了關照,此行乃是為了防止意外,是故衛蓮先到此處,想來是其人心中擔憂,故才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