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招了招手,就有一隻宮燈飛了過來,伸出玉手將那宮燈開啟即見一頭生有六翼的噬仙蟲嗡嗡飛出,目中兇光畢現,不過卻不敢靠近。她美眸看去,冷然道,“莫不是家兄不在此處你便不聽我號令?”
那妖蟲嗡嗡幾聲,開口道,“仙子責怪了,小的生就這般臉孔,不知仙子有何吩咐。”
她目光一收,這頭妖蟲那命脈在自己手上一意就可決其生死,只是此輩十分奸狡,離了靈藥宮之後便是不太恭敬,是故就需好好修理一番。她拿了一枚靈珠過去塞在其口中,而後道,“我命你前去檢視這千里之地,你可去做了?”
那妖蟲吃了靈珠之後只覺渾渾噩噩,好似一身精血都要被吸乾,發出銳利尖叫,答道,“小的立刻去做,仙子饒我。”
她目中冷芒迭現,任由那妖蟲跌落水中翻騰,就有靈鳥去啄。
而後她轉身溫柔道,“夫君,大兄將此物交予妾身,日後定會有大用,此物便是元嬰二重真人也能鬥上一鬥。”
他們夫妻二人字成婚以來也是琴瑟和鳴。過有半刻,忽
(本章未完,請翻頁)
而天中馮九飛來,銜了一封書信,她拿來二人看了一眼,不由喜道,“夫君,是大兄來了。”
“既是兄長到此,你我理應前去拜見才是。”衛蓮也是面露喜色,不過稍稍一想就道,“夫人你看如何佈置,兄長有言會到此相見,令我等不必前去,看來此次出行恐是隱藏了行蹤。”
“夫君你這般一說倒也有理。”她也是不住點首,少時就去佈置。
夫婦二人在亭閣中談論道法,其實多是鍾思陽在請益映證修行。過有半日,忽而一道清風拂過,卻見自家兄長已是端坐在旁,二人都是歡欣不已,忙道,“見過兄長。”
“何必多禮。”雲沐陽見二人甚是相投不禁微微一笑,道,“為兄有意去南海一趟,順路前來看上一看,方才從向真人、遊真人處出來。”
鍾思陽脫口道,“大兄又要去南海麼?”她說完之後就是嘆了一嘆。
“兄長乃是有大智慧、大毅力之人,豈是你我能夠揣度的。”衛蓮溫厚手掌握住鍾思陽柔荑,溫聲語道。
雲沐陽見狀更是歡喜,道,“此回來也有兩件大事極為重要,乃是事關你們二人修行,不得不親自叮囑。”他說著頓了一頓,道,“衛師弟你修行陰陽之道乃是世間其法,不過若要道途長遠,為兄之意卻是要早作計議。你如今已是孕育真種,尚需打磨,單早一日打算便可早一日登上道途。”
“我昔年曾看得幻光宗一位仙人所留遊記,言道那渭水洛水交界之地有一陰陽神龜揹負陰陽魚石,上有仙文,其欲捕之,不意此龜尤是機敏,可作水遁土遁,兩甲子便會出水一次,最後想出一法但卻因那天地劫數之故身殞,不過留下文字,師弟若是信我或許可以前去。”
衛蓮聽得這一訊息只覺渾身一抖,激動道,“兄長,此是‘道我石’,原以為只是古人之言,今日卻得證實。若有此物助我,必能成就天相元嬰。”
雲沐陽也是哦了一聲,這卻是第一次聽說,原來不是神龜而是一件異寶。他輕輕點首,其後又道,“另有一事,則是四妹修行之法原本是御靈派《御靈求真書》,不過此書只得前卷,若要更進一步需得前去御靈派求道。”
“此派與我靈藥宮關係頗為微妙,雖是還未完全站在崑崙那處,卻是要謹慎。不過御靈派冷驚泉欠我人情,此回你二人拿了我書信去,以他脾性必然會相助。我已是查明那《御靈求真書》乃是此派祖師刻於山壁上,有緣之人都可參閱,只是後輩無了這等胸襟。”
鍾思陽聞言輕一咬唇,而後道,“大兄若我習了此派法門,就可用那道兵大陣了。”
“道兵大陣那卻是隻能你自行參悟了,其中許多關竅都是口口相傳,書中難以得知,你也不必強求。”雲沐陽笑了一笑,“長生之途依仗的便是真我,其餘之事你不必多想。”
“小妹知曉了,我二人必定會早日前去,不負兄長所望。”
(本章完)
看過《雲行記》的書友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