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
玉姬輕啐一口,隨即又是心中哀嘆一聲,如不是她乃山主點化成妖化人,又在山主觀中服侍多年,也是不會知曉這等隱秘之事。不過她卻不會告知他們,如是說了,壞了山主大事,無人擔當得起。
想到此處,她將手中骨旗收入袖囊中,飛了一個媚眼,嬌嗔道,“奴家不過一婢子,哪裡知曉,倒是賢昆仲法力高強,深得山主看重。連賢昆仲都是不知山主之意,奴家這婢子又怎會知曉?”
朱氏兄弟吃她眉眼一拋,只覺骨**酥,翹起厚唇獰著鼻子不斷吸氣,那股悠悠香氣透入心肺更是目醉神離,不能自已。
玉姬輕抿朱唇嗤嗤一笑,更是柔媚入骨,風情萬種,但見她柳腰一扭,帶起陣陣香風便就望雲而去。
這時右側**目中迷離之意盡去,斜目一看自家兄弟,立時一拍他腦袋,喝罵道,“你這劣貨,那婢子走遠了。”他聲音沉悶,恍如甕鍾,喝罵之間口水飛濺。
另一**一個激靈,伸出肥膩厚舌**舔唇,嘿嘿道,“大兄,這小娘好是風騷。”他說著雙手不斷**,雙目之中桃花氾濫。
“嘿嘿,越是有味越是能將你吃得皮骨不剩。”朱大郎冷笑幾聲,咬牙罵道,“這小娘皮好緊的口風,也不知這骨旗究竟是甚麼東西?”他望了一眼手中骨旗,內中似乎有一隻五光十色的孔雀翩躚起舞,看得目光難移。他急忙一收,便就塞入腰間。
“大兄,山主都是說了,取了心頭血煉旗,乃是護身之用,山主向來慈和,能有甚麼壞處?”朱二郎怒了努嘴,唉聲道,“大兄愁這些作甚?便是此處破敗了,你我再換一個山頭,還不是稱王稱雄?誰能奈何我等。”他說著不知哪裡拿出一根狼腿,張開大口便是撕咬起來。
“你這劣貨,不曾見著積玉山中山主幾位後輩都是不見?”朱大郎一副恨鐵不成鋼模樣,在他腦袋使勁一拍。忽而卻是雙耳**,兩人目中光芒立時一變,看著好生渾濁蠢笨。
卻見觀中走出來六七個形形色色的**,當中一灰袍青靴的壯漢一把跑到兩人面前,揪住朱二郎,大聲怒罵道,“你這劣貨,又偷了我兒郎打口忌。”他便要動手,卻是被朱大郎一把撞開。
“冼原主,我兄弟就是吃了你一頭老狼,來得什麼火氣,這滿山豬羆熊虎你便一隻不曾吃過?”朱大郎目現狠光,露出一口獠牙,拽緊如甕拳頭,身形一抖,渾身生出一套鉤刺倒生、灰濛濛的盔甲來。
“住手。”只聽得一聲怒喝,朱氏兄弟、冼原主立時轉頭望去,見著那錦袍中年修士身形挺拔,兩眉緊皺,頓時氣勢一洩,紛紛道,“不敢。”
那中年修士面敷寒霜,冷目橫掃,沉聲道,“大敵當前,爾等卻在此處內鬥,該當何罪?”
“皇甫府主,我等就是開個玩笑,好久未曾戲耍。”朱大郎頓時咧嘴一笑,拱了拱手,不住施禮道。
冼原主悶哼一聲,斜睨他一眼也是不甘拱手道,“擾亂此間清淨望府主恕罪。”
皇甫府主冷嗤一聲,道,“崑崙率玄門羽士壓境,爾等不思對敵之策,意欲何為?休要再讓本府動用刑罰。”
“不敢,我等不敢。”三妖哪敢再說,都是急急認錯。
“蟬翼幽谷已被攻破,幽谷谷主被斬,爾等更當謹慎行事。”皇甫府主面色稍霽,正聲道,“那靈藥宮中人俱不是俗輩,單是那位洛琪琛已是令人頭疼,諸位道友還是速速回返洞府召集族眾退守龍牙山,共抗大敵。”他說到此處心頭一陣潮湧,這千數年來,妖靈山中雖是出了許多妖王,不過卻是零零散散,實力並不集中,若非早有前兆,這些妖王又怎會聚集此處?
“是,我等立時回返洞府召集兒郎。”朱氏兄弟不敢嬉笑,拱了拱手,道,“我兄弟這就回去了。”言罷兩妖駕起妖風速速奔走開去。
那位冼原主面色訕訕,也道,“皇甫府主,老夫也得回返了,這便招了兒郎到山主麾下聽令。”
他說著便要告辭而去,卻聽皇甫府主道,“冼原主族眾所居天狼原谷遠離龍牙山,還是早作準備,昨日便已收到密信蟬翼幽谷已是被攻破,正是由靈藥宮率眾。而且靈藥宮中又來了一位劍修,此人名作雲沐陽,本府耳聞此人法力之高不在那洛琪琛之下。”
冼原主一聽來的乃是劍修,不由神情微微一凜,隨即再是一聽修為竟是不下洛琪琛,只是駭得不住往後微微一縮。那位洛琪琛他也是打個照面,一枚青雨劍丸遁法奇妙迅疾,又能分化劍光無數,施展開來劍光真如暴雨傾盆,一旦被劍光罩住幾無逃脫之理。如今又來一劍修,卻是不知如何應付了。